夏梨長相特彆乖巧,雙眼圓溜溜的像黑葡萄,卷翹的睫毛上沾著少許淚珠,我見猶憐。
因為哭泣的原因,整張臉都紅撲撲的。
這一刻,他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好似心臟得到了新生,在複蘇,在瘋狂,在野蠻生長。
“求求你救救我朋友,我……我可以給錢。”
景少穿著修身的西裝,身材挺拔,冷白皮的膚色宛若天神般迷人。
碧藍色的眼睛如藍寶石般明亮,隻是他周身散發的氣場太過冰冷,冷到夏梨有種置身在南極的感覺。
不過,她雖然感到害怕,但她不敢鬆開拽著衣袖的手,怕這一鬆開,她朋友的命就徹底沒救了。
“景少,求您救救他……”
景少望著她哀聲懇求的模樣,勾起一抹冷笑,俯身捏住她的下巴。
“我憑什麼救他?”
“我……我可以給你錢。”
“我有的是錢。”
“那……”
景少湊到她的耳邊,曖昧地說出自己的條件。
“以身相許,我就幫你。”
夏梨被他的話嚇得往後退了半步,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您是在開玩笑嗎?”
“我從不開玩笑。”
“可我……”
“救還是不救?”
夏梨猶豫了。
一邊是朋友的命,可一邊又關乎自己的未來。
她曾經幻想著有一天能跟自己相愛的人走入婚姻殿堂,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新婚夜。
然後生一個可愛的寶寶,一家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她打小就在孤兒院長大,渴望家庭,渴望幸福。
她不想改變自己的計劃,更不想隨便跟一個陌生人發生關係。
“我……”
“你不想救他?”
夏梨抿緊唇瓣,不斷地往下掉眼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