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從大劇院回到城堡以後,夏梨被景廷淵關在臥室裡足足折騰了七天七夜。
七天後,夏梨在午間醒來,窗外金色的陽光照進房間,她本能地用手遮住刺眼的光線,緩了好一會兒才完全適應。
她緩緩地放下手,盯著落地窗外的風景發呆。
明明才過去七天,她卻有種度過七個世紀般的感覺。
回憶起這七天內所發生的事情,她心有餘悸。
她從未見過如此瘋狂的景廷淵,不僅用鎖鏈將她困在臥室,還把門窗全部遮住,讓外麵的光線無法照進來,徹底分不清白天黑夜。
“唉。”
她輕歎一聲,努力坐起身,可每動一下,就有一種全身要散架的感覺。
“這個男人居然不怕有一天猝死。”
她翻了個白眼,心想,可彆真的猝死在她身上,那她這輩子怕是再也不敢找男人了。
掀開被子下床,剛站立就感覺雙腿在瘋狂打顫,適應好久才從床邊走進洗手間。
她站在洗手台的鏡子前,用雙手撐在洗手台上,努力壓製住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齒道,“真想把他給剁了。”
腰疼,腿疼,全身哪哪都疼。
這一切都是景廷淵造成的,她恨不得掐死他。
可惜,她鬥不過景廷淵,更打不過。
她望著鏡子中的自己,苦惱地自言自語道,“難道真的要一輩子這樣妥協下去嗎?”
不行!
她堅信自己還會找到機會逃離這座‘吃人’的城堡,也會找到機會徹底逃離景廷淵的身邊。
到了下午,她從傭人口中聽說景廷淵今晚要去參加南氏繼承人的生日宴,以為今晚不用再見到那張討厭的臉,卻沒想到景廷淵在六點鐘的時候出現在城堡裡。
他還對她說“今晚陪我一起參加南席的生日宴,南席是我的朋友,他們都想見一見你。”
他的朋友跟她有什麼關係?
他對外宣稱她是他的女朋友,可他們的關係明明就不是正常的情侶關係。
“我不喜歡你,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我也從未把你當成男朋友,為什麼要跟你一起去見你的朋友?”
“我不介意你不喜歡,隻要你陪在我的身邊就夠了。”
隻要能每天醒來能看見她,想她的時候會出現,對景廷淵來說,這就足夠了。
他知道自己這是強取豪奪,但沒有辦法,他現在徹底陷入沼澤,唯有夏梨一個人能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緊接著,景廷淵吩咐女傭將禮服送進來,他說“今晚你就穿這套禮服陪我一起出席宴會,珠寶首飾也都準備好,你看喜歡哪些款式。”
站在門口等候的幾名女傭,此時一個接著一個端著珠寶禮盒走進臥室,並列一排站在夏梨麵前,將珠寶展示供她挑選。
每一套珠寶首飾都價值不菲,隨便拿起其中一款都價值百萬。
夏梨看著眼前這些昂貴的珠寶首飾,心裡卻沒有半分動容。
“我不喜歡戴這些東西,太貴重也太麻煩,戴的時候還要擔心它會不會磕壞,我不想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