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在懷,長夜暖床。劉浪很久很久沒有經曆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有氧,睡一個如此香甜醉人的覺,以及一個如仙如幻的夢——夢裡長樂瀟瀟、夢裡長袖婀娜、夢裡流光溢彩、夢裡肌凝暢妙。
前塵不計風波苦,一宵舒暖慰英雄。
劉浪在很絕讚的體驗中醒來,他拎高被子,從縫隙中瞧見正捧嗍得津津有味的倉央。
倉央抬頭,順著被褥裡的黑暗到外邊兒的光亮,從劉浪的人魚線到腹肌到胸口到寬肩再到相貌堂堂,直線看了個飽,光影與帥哥相得益彰。
倉央空出嘴巴,傻笑“嘿嘿,早就想試試了。”
劉浪沒說話,能夠這樣醒來,哪個男人不想,更何況,小家夥喜歡就好,隨你怎樣。
倉央貼爬了出來,摟住對方的腰“早上好,劉浪。”
“我愛你,倉央。”劉浪的call貌似很跳躍。
“真的很愛你。”僅僅靠說是不夠的,得親。
倉央接受著對方的早安吻,他也在勇敢嘗試著貢獻。
劉浪通過觸碰,完全知道對方在做啥,他沒有阻止,任其而行。
他明白這是倉央廢材的決心,正如昨晚他的決心那樣。
也許因為對象是劉浪,倉央並不覺得痛楚,而是愛上這種感覺。仿佛在另一個維度,隔著一層薄紗撓撥著,比直接更為酥麻飄忽,就好像是將所有的感官逼至絕境,摁溺在內啡肽和腎上腺素的沼澤裡,讓其就算墮落也不想逃匿——被征服、被占據、被寬闊的城牆所壓製、被強勁的戰力擊穿。貌似,比昨夜更好。
“我、喜歡、這樣~~~”斷斷續續、神誌不清,倉央廢材模糊之間表達自己的訴求。
“嗯,好。”汗雨遍體的劉浪給予了回應。
無須羞澀,兩情相惜,何必。
最後的最後,一個給予了自己能給的所有,一個承接了自己想要的所有,滿載而停。
擁於榻,倉央賴在劉浪懷中休憩,兩人都覺得自己得到了全世界,身心俱喜。
這樣的歪膩直到大中午,劉母給兒子發訊息問要不要起床吃午飯。
劉浪問倉央的意思。
倉央廢材懂事,他可不想給婆婆留下懶兒媳的壞印象,爬起來的速度比他老公還快。
可他這一爬,才發現出了大問題。
屁股疼,疼得勉強能下床,但走路瘸得不行。
“我咋辦啊,劉浪~~”倉央廢材捂著腚在房間裡挪步,臉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囧】字。
劉浪快速套上衣服,換被單,撿起地上的臟物,無所畏懼“沒事兒,咱媽知道,咱媽啥場麵沒見過,她不會笑話你。”
“真的?”倉央心裡忐忑。
“真的,我發誓。”劉浪很了解自己的母親。
是的,當夫夫二人走出房間。劉母看見他倆一個春風得意大步流星,一個蹣跚碎步含羞帶臊的時候,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正如劉浪所言,劉母沒有嘲笑倉央半句,但她揪腫了劉浪的半隻耳朵。
劉母踮著腳揪兒子的耳朵。
兒子歪著腦袋,麵不改色讓母親揪。
劉母訓斥“你個混賬東西,對自己的大小心裡沒數嗎?折騰人家小朋友就不知道分寸?你懂不懂怎麼疼媳婦兒?”
劉浪有一說一“天地良心,我真疼他了,我都讓他了,是他自己堅持的。”
劉母繼續教訓,劉浪偶爾狡辯一句。
母子倆的對話太過開明,讓兒媳婦反倒有些不適應。
還好,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中斷了劉母教兒的進程——小崔來電。
劉浪接通電話“喂~~~”
“浪你個浪~~你小子給我下樓來!?”小崔在電話裡嗷嗚嗷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