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與推移,嶼島不再是過去沒有什麼餐館的小島,十字路那裡已經不再隻是滿足於當地居民了,還開了不少彆的店鋪,比如賣明信片於各種紀念品的店鋪,那些明信片的景全是記錄這個島最美的景或者特色小吃,其中有一些明信片的圖案是炸魚和一小碟蘸料,那是白楚年店裡的食物,旁邊會有幾個小字,詳細說明了店鋪地址。
類似這樣的明信片還不少,有的是一家咖啡館的咖啡圖案,能上明信片的店鋪都不是為了打廣告,純粹是開明信片的老板和她的男朋友心中認為島上最好吃的餐廳或者什麼小店裡好吃的,是誠心誠意的推薦。
南岸的炸小魚,北岸的某款咖啡,十字口街上的那家手擀麵麵館裡的海鮮麵以及對麵那家小炒店,還有南岸的一家火鍋店,這幾家都有他們喜歡的食物,是嶼島具有代表性的幾家餐飲店,即使還有外人陸陸續續在這裡租下店鋪開餐館,但都開不過最早的這幾家店鋪,尤其是白楚年的炸物小店是第一家讓人忍不住想要多次消費的店鋪,雖然他的店裡沒有小炒也沒有熱乎乎的麵條更沒有燒烤,但依舊不影響他的小店白日或者夜晚有不少人吃著他炸的食物就著可樂或者啤酒暢聊。
而他們這些人都不知道白楚年不單單很會炸那些裹著麵糊或者裹些特調的漿糊的炸物以外,他煮的餛飩或者炸餛飩也是一絕,優先享有口福的自然是青梧,從餛飩皮至餡料還有熬製的湯底等等都是白楚年自己研究的,皮要多薄餡要怎樣的鮮湯是淡還是醇厚都有他的一套講究。
時間是留不住的,但能一直留住在人類腦海裡的是味道,一種特彆的記憶。
客人品嘗他炸的小魚還是帝王蟹的炸蟹腿肉,也許他們當下覺得好吃以外沒什麼彆的想法,但也許他們會在某個時刻回想起,比如某個女生和朋友在彆的海島玩耍的時候回想起嶼島南岸那家炸小魚很好吃,她可能會說“可惜這邊的島上的炸魚沒有那家好吃”,而她的朋友會說“那下次我們再去,你帶我一起嘗嘗看吧我還沒吃過你說的那家呢”。
也有可能,一群人多年後又聚在一起回想起來那一年吹著海風聽著海浪聲音望著遠處的海上落日,有人突然提起來說“我們當時在那家炸物店吃炸蝦喝著啤酒,好想再去吃一次,不知道那家店還會不會在呢”,身邊某個人會說“確實那天連不愛吃炸物的我都吃了幾口,搭配的蘸料很不錯”。諸如此類的話語在那些人口中說起,他們的腦海裡就會呈現出有關那個時候的味道記憶。
白楚年就是希望有更多人記得在他的小店裡吃的愉快。來自不同地區的人的彙聚於嶼島南岸,在他的小店閒坐,吃點東西喝點小酒或者汽水,可以是一堆人暢聊也可以是一個人獨處,或者兩個人八卦著彆的什麼,總之希望他們都能在小店裡好好享受這些放鬆的時間。
而他除了經營好這家小店以外,剩下的時間裡自然是待在“月亮宮”和青梧坐在一起,有時候是閒聊,有時候兩人都不說話呆呆的看天空甚至盯著天花板都行,彼此都覺得這樣的時光是愜意是安心。一個經營小店的時候一個就潛心修煉,這樣的日子讓他們很安心,也是一種穩定。
青梧會給院子掛小彩燈,是熒光藍色與金色,一會閃爍的快,一會緩慢的亮著,她很喜歡,她覺得人類發明燈泡是一件特彆偉大的事情,這些掛在院子的小燈就像另一種“星星”,夜晚摁下開關就覺得整個院子變成另一種“夜空”,她很喜歡。
對於在深山裡的樹妖來說她不懂節日是什麼,自從跟著白楚年來到海島上之後,他給她講解了不同節日的意義,帶著她度過一個又一個節日,端午、中秋、除夕等等,她認為過這些節日是幸福的,白楚年口中所說的團圓兩個字的含義很重要,她也體會過,和白楚年的家人在一起圍著圓桌吃飯,和他們一起放煙花一起掛燈籠,這些她都一一體驗過,白楚年的嫂子還很會調一些好喝的飲品,那些酸酸甜甜的水比雨水要好喝很多很多。
…
當薑雲渺拿著鑰匙打開了院子的門進去之後,就看到正在一邊曬太陽一邊端坐閉眼修煉的青梧,青梧雖然閉著眼但已經能感知到周圍的氣息,是熟悉的,是讓她安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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