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的長安城,陽光灑落在古老的街道和巍峨的宮殿之上,仿佛給這座繁華都市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幔。今日,李俶恰好休沐在家,不過他依舊在書房看一些政事相關的書籍。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原來是風生衣急匆匆地趕來了。他手裡緊緊握著一封來自遠方的信件,正是獨孤靖瑤寄來的。隻見風生衣一路小跑至李俶的書房門前,稍作喘息後,抬起手輕輕地敲了幾下房門。
“咚咚咚……”隨著幾聲清脆的敲門聲響起,房間內很快傳出了李俶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進來!”
聽到允許進入的指令,風生衣小心翼翼地推開書房的門,然後又動作輕柔地將其合上。他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到書桌前,向李俶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接著雙手捧著一個小巧精致的竹筒,呈遞到李俶麵前說道“殿下,雲南那邊有書信送到。”
李俶原本正用右手按壓著太陽穴以緩解疲勞,聽聞此言,手上的動作猛地一頓,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之色,急忙說道“快拿來!”
風生衣不敢怠慢,連忙依照李俶的吩咐走上前去,將那個小竹筒穩穩當當地放置在了書桌上,隨後默默地向後退了幾步。
然而,李俶卻發現風生衣站定之後並未轉身離開書房,而是靜靜地立在原地。他不禁微微皺起眉頭,略帶疑惑地開口問道“怎麼?還有其他事情嗎?”
風生衣躬身道“依照之前宜安郡主的想法,我們弄到了所謂的情毒,用在了抓到的兩個黑衣人身上,果然有效,他們雖然前期頑強抵抗,不過到後麵那兩個女子問出來了一些東西。”
李俶眉毛一挑問道“他們了什麼有用的線索嗎?”
風生衣點了點頭道“他們雖然不知道背後之人具體是誰,隻知道是個女子,而且一般是他們老大前去對接,他們老大一般每月初五去城外的一處破廟裡與那背後之人對接。”
李俶的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容道“很好,不過現在不著急,咱們便假裝無事發生,待他們有下一步動作了再議。”
風生衣應是,便悄悄退了出去。
李俶打開小竹筒,將裡麵的信倒了出來。打開看了起來,隻見短短幾個字吾等已安全抵達雲南,勿念。
雖然隻有短短幾個字,但李俶的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看完便將信件放到一個小木盒裡,裡麵還有幾封書信,均是獨孤靖瑤寄給他的,主要是說自己的傷口已經好了,自己路上的一些見聞。
而這回李俶知曉獨孤靖瑤回到雲南,他便可以寄回信給獨孤靖瑤了,於是他提筆寫下一封書信,末了將書信裝進信封中,落上蠟封,寫上獨孤靖瑤親啟。
而後便將風生衣喚進來,風生衣聞訊迅速進入了書房,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李俶便道“你去把這封信寄去雲南。”
風生衣應下,上前從桌案上拿起信封,便退了出去,他知道他家殿下早已經迫切的想給宜安郡主回信了,所以便直接去寄信了。
書房內的李俶隻覺得渾身充滿了動力,便繼續開始投入政務處理。
而另一邊的雲南王府,獨孤靖瑤回到房間,也讓侍劍準備了筆墨紙硯,準備將剛剛獨孤鑫跟她說的情況寫下來寄給李俶作為參考。
不過一刻鐘,便將書信寫好,讓侍劍出去寄掉了。
而後她便想,自己接了幫堂兄準備過繼過來的事宜,就要忙活起來了,於是對司劍說“司劍,你去把管事喊來。”
司劍聞言立馬前去,不消片刻人便來了。
管事給獨孤靖瑤行禮道“給大郡主請安,不知大郡主找奴才何事?”
獨孤靖瑤坐在上首,先叫了起,而後問道“爹爹說再過十日要舉辦儀式,將堂兄過繼過來,不知道都有什麼流程,需要準備些什麼?上次玥兒過繼的時候,本郡主身子不好,所以未管過此事。”
管事自然懂得,於是道“郡主,其實過繼宗嗣並沒有太過複雜的流程,咱們人選已定,日子已定,便是在選定的日子當天請族老前來見證,開宗祠,舉行過繼儀式,而後將堂少爺的名字從二房名下挪到王妃名下,最後就是擺幾桌酒席,便算成了。”
獨孤靖瑤沒想到事情如此簡單,便問道“那需要我們準備什麼嗎?”
管事思索了一下道“族老,王爺已經邀請過了,那便是準備香案,酒席了,其他的沒什麼了。”
獨孤靖瑤點頭表示知曉了,而後便道“那需要準備的東西,到時候列個清單給本郡主,你們采買的比價情況也都給本郡主瞧瞧。”
管事尋思,以前大郡主可不愛管這事,怎麼這次這麼上心,不過他一個做奴才的自是主子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了,於是便應下退了出去。
獨孤靖瑤隻覺得,既然沒什麼事,那便去尋沈珍珠和慕容林致吧,不然把人帶來了,又不陪人家,不太好。於是便帶著司劍和剛剛回來的侍劍,先去了安然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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