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秘境殺人，和在外麵殺人，有什麼不同嗎？”
顧歡接著問道，即使他心中有了一些猜想。
“你真謹慎，這種猜想也要驗證才能相信。”
孟謙輕笑一聲，開口道，對他來說，顧歡這句反問實在有些多餘。
“希望你能回答……我們的問題。”
許寒煙秀眸微閉，也似乎想到一些事情。
寧子奇也朝著孟謙投出疑惑的眼神，在場的幾人中，似乎隻有他和孟謙那兩名隊友表示迷糊。
“從進入秘境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感覺到一種若有若無的牽引感。”
孟謙抬起頭，目光在每一個人臉上掃過，“我相信，你們也曾經感覺到吧？”
顧歡三人相視一眼，同時點頭，孟謙身後的兩位隊友也輕點一下頭。
不僅是他們，孟謙這個問題問在誰身上，都是一樣的回答，參加比試的所有弟子，幾乎都感受到了這股牽引。
“這和你說的話，又有什麼關係？”
顧歡接著問道。
孟謙頓一下，接著開口，“就在進入秘境之後，我又費了一些功夫感受這股牽引感，發現，它所聯結的，好像是我們和外麵的真實。”
“外麵的真實，這是什麼玄乎的說話？”
寧子奇表示不解。
“你看得書多，應該知道吧？”
孟謙沒有回答，而是看向一旁的許寒煙，她在天霄山，是出了名的喜歡修煉和觀看道藏，基本上每天有七八個時辰撲在這些事情上。
“你是說，這秘境是一方小洞天？”
許寒煙眉頭微皺，帶著試探的語氣問道。
“不錯，這秘境是一方小洞天，煙霞派這次，可是舍得下本，估計是掌門和所有長老一起動手開拓的。”
孟謙鄭重點頭，忍不住讚歎一聲。
此話一出，顧歡臉色一變，有些凝重，更多的是意外。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是小冬天，咱們這可不是在洞裡麵啊，這麼一個寬闊敞亮的秘境，怎麼能是洞？”
一群人中，隻有寧子奇發出疑問。
“叫你平常多看一點道藏，你老是偷懶。”
顧歡回應一句，接著說道，“正如法器有等級，這秘境也是有等級的，一般來說分為兩種，被稱為洞天福地兩類。”
“這樣啊……”寧子奇點點頭，臉上的困惑有所緩解，但還是接著問道，“這小洞天又有什麼意思，和普通秘境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嗎？”
“當然。”
孟謙緊接著回應，並且開始解釋道，“福地其實就是普通意義上的秘境，但是洞天不一樣，進入洞天的人，其實並沒有進入洞天，他們處於一種在洞天，又不在洞天的一種狀態。”
“啊？”寧子奇一愣，有些不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實際上是不明白孟謙這番話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這是什麼意思？”他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孟謙一頓，目光移向顧歡，“你和他倆說吧。”
“為什麼你不說，是你挑起這個話題的。”
顧歡回應道，實際上，他倒是很想聽聽孟謙的解釋，並不想主動把他這個爛活攬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