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一眼都能望到頭的房間和家徒四壁的牆。
還有這黑的不能再黑的環境。
打開燈才能勉勉強強看見屋裡是什麼場景┯┯。
一張簡陋的單人床,一個簡陋的書桌和書架,還有一個斷了腿的椅子,除了這些其他的就什麼都沒有了。
恐怕這樣的裝扮就連普通人家都不會出現這樣的吧,更何況還是四大世家之一的沈家。
這個房間不僅通風不好,還十分的潮濕,畢竟是背光的這一麵,不然你聞一聞,空氣中還有一股很大的黴味。
噗嗤——
“霍梔啊霍梔,你是真千金又如何?還不是住的連狗都不如。”
“隻要我這一次國畫大賽拔得頭籌,哼,你是國際音樂會副主席又怎樣?我照樣不怕你。”
“瞧瞧你住的這個房間,我們家的狗都不應該會住這個房間吧?”
“現在想想,能把你狠狠的踩在腳下,不論哪個方麵都挺開心的●°u°●」。”
在走過書桌的時候,看見書桌的夾層裡麵有一遝紙。
沈瑄瑜嫌棄的把那遝紙抽了出來,上麵灰塵還挺多的。
最後又嫌棄的把那張紙打開,在打開的那一瞬間。
紙張瞬間被驚到的沈瑄瑜落在了地上。
愣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兒來撿起那張紙。
該是怎樣的一張紙啊?上麵是滿是一幅畫。
一幅國畫,上麵的高山危聳如雲,上麵的雲朵飄渺如仙,遠處的人家似炊煙嫋嫋。
尤其是那山上的牧童,更是栩栩如生。
整個一幅畫就如同看在眼前一樣。
亦或者是身臨其境一般。
“這幅畫,就連我都畫不出來,對老師都夠嗆。”
“莫非這是那個賤人畫的?”
剛說出口又立馬搖了搖頭“不可能,那個賤人不可能畫出來的。”
“可是其實他處在農村那種地方,但他依舊能成為音樂協會的會長,還是國際的,所以她能畫畫這件事情肯定有本事。”
可轉念一想“不可能,她音樂上的成就已經很高了,怎麼可能在畫畫上麵成就還這麼高呢?一個人不可能兼職多種,哪怕是自己都沒辦法。”
雖然這麼想,可看了看手上的這幅畫。
那幅畫的境界在國內沒有幾個人能達得到,這已經算是大師級彆的了。
她的音樂已經有很高的才能了,但已經走向世界了,她根本就沒有其餘的時間來學習繪畫,而且把繪畫畫的很也是世界級。
所以這幅畫肯定不是那個賤人畫的,而是彆人的。
但是這幅畫的畫風在她所知道的畫家當中並沒有可以複和的。
為了繪畫,她付出了100倍的努力,不管是出名的畫家還是不出名的畫家,亦或者是很冷門的畫家,她都有所了解。可以說,國內外沒有她不知道的畫家。
可這筆畫的畫風筆鋒有力,鏗鏘十足,畫畫的人毅力非常堅定,且繪畫技藝極其高超,可這樣高超的畫技不可能在世界上不出名?Д?。
更不可能沒有她不知道的畫家。
如果到時候拿著這幅畫去參加比賽的話,自己說不定真的能成為第一名(`Δ′)!。
可是——
沈瑄瑜摩挲著畫紙。
這幅畫因為時間有點久,紙張已經變黃,明眼人一看就看的出來,這是一張成年作品,不是一張近期的。
而且這幅畫畫解還如此高超,如果記憶稍微差了一點,根本畫不出來。
不過下次國畫大賽不是要下個月嗎?還有時間,她可以慢慢練習,按照她的技藝,再加上最近些時間的刻苦練習,肯定能將這幅畫的七八分畫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哪怕是將這幅畫畫出三分來,那也是彆人比不來的。
這副畫子不定是那個賤人,從誰那裡偷的,或者誰送給她的。
不過這麼值錢的一幅畫就被她這麼不識貨的塞在這種地方,就不能怪她拿了,隻能怪她慧眼識珠撿到了。
畢竟這東西她走的時候都沒帶走,說不定對也也沒重要到哪裡去?隻能當她是扔掉了,自己撿到了。
直接就把這幅畫帶回了自己的畫室,臨摹了起來。
越是臨摹就越覺得這幅畫畫技高超,她臨摹的很是吃力。
這種畫法真的很是詭異,她甚至都懷疑這是人能辦得到的嗎?
很多畫筆的走向詭異至極,尋常的畫法根本辦不到。
沈瑄瑜因為畫畫臨摹了許多大師的作品,也模仿過許多名人,畫家的畫法。
她用比較出名的畫家的畫法來畫,這幅畫依舊畫的很是吃力,甚至畫的根本就是相反的。
哐——
沈瑄瑜氣的直接把手裡的畫筆甩了出去。
看著畫框裡的那幅畫,甚是美麗,看著畫裡的那些場景,就猶如自己站在那幅畫的麵前,站在那幅風景的麵前,身如其境般的感受到了當時的場景是如何的。
可就是這樣美的一幅畫,畫風居然如此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