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盛井沒有清閒小居住下,他就是來送書儀回家的。
畢竟定國公府肯定是被盯著的,他留在這裡既不方便,還容易暴露。
等孟猛他們到達京城後,他出現時就是國師,安文帝肯定會派人監視他,如果讓彆人發現了有關書儀的一切,那就麻煩了。
為了以防萬一,演戲也得演全套。
他回來得悄無聲息,除了留下了書儀,誰也沒有驚動。
出了定國公府,元盛井就找了一家客棧住下,隻每日飯點時出現在酒樓大堂的角落,就著京城的八卦下菜。
在屋裡時,他也一直開著窗戶,聽著窗外鳥兒的八卦。
抽絲剝繭地收集、彙總、分析出真正對他有用的訊息。
比如他最關心的三皇子,聽說三皇子似乎很是低調,關於他的訊息極少。
他聽了幾日,也沒聽到關於三皇子的事。
還是他讓鳥雀去三皇子府打聽了,才打聽到三皇子和大姐姐都不在京城,似乎是過完年就去京城外的溫泉莊子了。
不得不說,這夫妻倆還怪會享受的。
值得一提的是,他大姐姐文樂十五年生了一個女兒,如今也都快五歲了。
元盛井已經開始琢磨該給這個小外甥女,準備個什麼見麵禮了。
不過他倒是能夠理解為什麼三皇子,偶不,現在已經是瑞王的大姐夫,才過完年就躲去了郊外的莊子中。
因為如今大皇子晉王和四皇子宸王,為了太子之位如今撕得不可開交。
這兩人一人占了長子之位,一個占了嫡子之位,勢均力敵,誰也不服誰。
而瑞王並無心皇位,所以平日都躲得遠遠的。
而二皇女和就是大公主,早些年就嫁出去了,並不在京中。
五皇女是二公主,也已經出嫁了。
六皇子十歲那年夭折了。
七皇子以下都還小,還沒有資格參與這場太子之爭。
但在元盛井眼中,晉王和宸王純粹就是豬腦子打成狗腦子了。
他們爹安文帝雖說不上年輕力壯,但也是還不到五十,他們這次的太子之爭,注定不會有好結果。
元盛井等了好幾日,才聽到了天師就要抵達京城的消息。
他還納悶,不明白孟猛為什麼耽誤了這麼久才進京。
不過他這段時間,也沒閒著就是了。
孟猛他們的車隊才出現在京城外,就有一行人前來迎接。
領頭的正是安文帝身邊的內侍總管,蔣懷安。
安文帝既然已經給南宮明封了國師,如今人到了京城,便也不介意再給他一些殊榮,便遣了蔣懷安親自來迎一迎南宮明。
蔣懷安朝著車門迎麵而來,趕車的芍藥便道“大人,有人朝我們迎過來了,看穿著像是宮裡的內侍。”
畢竟宮裡的內侍兩次去江南宣旨時,後院的姑娘們都是一起接旨的,所以她們對內侍的穿著印象很深刻。
“好。”孟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神使大人啊,您到底在哪啊?
宮裡的人都出城來接人了,您再不出現就要穿幫了……
就在孟猛坐如針氈時,隻覺得眼前一花,車架中就多出了一個人。
他激動地伸手拉住元盛井的手“神使大人,您終於回來了。”
神使再不回來,他就要演不下去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