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老墓還是許子晴,都發現完全看不透這位老人。
他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凡人。
就像古長生一樣。
可越是如此,越證明其不凡。
況且此地是釣神崖,此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釣神崖的主宰。
嗡————
這時。
老人手中的魚竿忽然出現動靜,老人捏住魚竿輕輕一甩。
一團玄光出現在古長生幾人麵前。
玄光散去,浮現出一本書、一盒胭脂以及一瓶酒。
分彆懸浮在古長生、許子晴、老墓麵前。
老墓輕嗅一番,眼睛一亮:“絕對的仙釀!”
不過老墓卻沒有去接,而是看向古長生,眼神詢問。
古長生目光落在老人身上。
老人輕聲道:“一份見麵禮。”
古長生掃了一眼那本書。
春歡圖錄。
不用想都知道是一本雙修秘籍。
“子晴姐姐幫我收好。”
古長生也不裝,懶洋洋地說道。
許子晴俏臉微紅,探手將其收入儲物戒中。
“小姑娘,那胭脂粉是諸天之上才有的,你可以用一下。”
老人輕聲說道。
許子晴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那盒胭脂粉收下了。
而老墓早在古長生開口的一瞬間,就直接將那仙釀給收下,噸噸噸就是一頓猛乾。
然後就躺在地上沒動靜了。
老人啞然失笑:“這小子挺有意思。”
古長生來到老人身旁,往後一躺,一張搖椅憑空出現接住了他。
躺在搖椅上,古長生笑著道:“看來你這家夥大概率還是自己人。”
老人沒有接話,而是對許子晴說道:“小姑娘,我這釣神崖中寶貝兒很多,你可以隨便逛,找到的都是你的,沒有任何危險。”
許子晴沒有回話,而是再次看向古長生。
對於許子晴而言,古長生的話就是一切。
古長生不讓的話,她哪裡也不去。
古長生翻了個白眼,罵罵咧咧道:“蓑笠翁,你這家夥是不是拐著彎罵我呢?我古長生還會虧待自家侍女不成?”
蓑笠翁。
這就是老人的名字。
蓑笠翁聞言笑道:“哪裡的話,我總不能說咱們私下聊點事情,讓小姑娘先退避吧?”
古長生隨意道:“那倒不用,要是真要避嫌,我也不會帶她出來了。”
說完,古長生回頭看向許子晴,一臉笑意道:“我家子晴姐姐是先天媚體聖胎,以後要負責幫我暖床的,可不能太沒見識。”
許子晴俏臉微紅,柔聲道:“奴家的一切都是公子的。”
古長生咧嘴一笑:“聽聽,多爽。”
蓑笠翁搖頭失笑:“你啊,還是那麼重的玩心。”
古長生收斂笑意,一臉肅然道:“這話可不興亂說,我對待每一位姑娘都是認真的,我會照顧好她們每一個人。”
蓑笠翁忍不住吧唧吧唧抽了兩口旱煙:“行,說不過你。”
古長生再次笑了起來:“你這家夥是不是自己來的人間?”
蓑笠翁見古長生真不打算避開許子晴,倒也沒有再藏著掖著,說道:“倒也不算,隻是察覺到有一座座古老禁區墜入人間,所以我用魚鉤勾住了生死墓,順便就降臨了人間。”
古長生比了個大拇指:“還得是你。”
蓑笠翁吐了一口煙圈,扭頭看向古長生,凝聲道:“你有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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