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劍道宗五劍，其實每一柄劍的力量都很強大，人間十二境強者，即便是天神絕巔，也無法發揮出五劍的真正力量。
她執掌鬼劍已有一段時間，自然知道這一點。
所以更加好奇。
古長生伸出兩根手指，微微一笑道：“傳承。”
“世間種種，能流傳久遠的，無外乎傳承二字。”
“妖族、靈族、冥族等等，都是依靠血脈傳承。”
“唯有人族，依靠書簡、器物、功法、乃至言傳身教進行傳承。”
“這也是人族生生不息的根本。”
紅璃微微挑眉，雖能理解，卻也不太理解。
理解的是傳承含義。
不理解的為什麼要用這麼厲害的。
“因為厲害，所以不會那麼輕易被破壞。”
古長生解答了紅璃心中的疑惑。
紅璃聞言，點了點頭，輕聲問道：“你我無劍，今後用什麼？”
問完紅璃又是說道：“當我沒問。”
古長生哈哈一笑。
“恩人，咱們要走了嗎？”
塗山夭夭跑了過來，小臉上滿是期待。
古長生伸手摸了摸塗山夭夭的腦袋，輕聲道：“送你回家。”
餘江寧並未現身相送，而是專注閉關。
但有一個人卻是徹底急了。
聖羽彥！
這些天古長生的行為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聖羽彥也一清二楚。
長生帝尊要離開這裡了！
而且有可能永遠不會回來，那她豈不是要永遠待在這裡？！
“喂！”
儘管她不想低頭，在此刻她還是忍不住喊出聲來：“你打算把我永遠留在這裡？”
古長生看向聖羽彥，笑嗬嗬道：“想走了？”
聖羽彥咬牙道：“對！”
古長生笑眯眯地看著聖羽彥。
聖羽彥眸中雖有怒火，但此刻也是無可奈何，她不想一輩子待在這裡，她一定要回齊天盟！
於是，聖羽彥咬牙道：“我聖羽彥願立下大道誓言，從今往後見了長生帝尊便行奴仆之禮，永不與長生帝尊為敵，永不傷害長生帝尊身邊人一分一毫，如有違背，大道降罰！”
看著聖羽彥一板一眼立下大道誓言，古長生一臉奇怪道：“你這大道誓言怎麼怪怪的？”
聖羽彥冷哼道：“這不是你要求的嘛？”
古長生摸了摸下巴：“我怎麼不知道？之前我隻是說，你們立下大道誓言就可以離開，我的意思是讓你們彆來這座諸天萬界搗亂。”
“什麼！？”
聖羽彥目瞪口呆。
搞半天是這個意思？！
那為什麼黃老劍仙這些人都這麼立啊？
聖羽彥忽然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她這番話，都是跟著老龍皇、黃老劍仙和黃金臻昊來的。
結果古長生根本不是這個意思。
聖羽彥怒瞪著古長生：“那你剛剛怎麼不說？”
古長生眨了眨眼，“你又沒問我。”
聖羽彥氣壞了，但大道誓言已經立下，她無可奈何，隻能依照大道誓言，對古長生畢恭畢敬道：“奴婢聖羽彥，拜見長生帝尊。”
古長生微微一笑：“真乖，滾吧。”
揮了揮手。
轟！
一瞬間。
聖羽彥便消失不見，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回到了齊天盟。
“好可怕的手段……”
聖羽彥俏臉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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