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以沫喉嚨梗著呢,不敢應。
好在花以然從不會等花以沫回應,她已經先拉著司彥走了,隻有交談聲傳了過來:
“誒,你這邊的衣服怎麼皺了?”
花以沫閉了閉眼,整個人跟火燒了一樣,久久都平複不下去。——
陪著花母聊到晚上十點,司彥準備告辭了。
花以然不開心地拉住他:“這麼晚了,你就不能留下來嗎?”
司彥握住她的手,仍是那溫和的語調安撫:“畢竟還沒結婚,留宿女方家,對你名聲不好。”
花以然:“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老講究這個?”
“你懂什麼,”花夫人幫著準女婿,“司彥這是家教好,哪像現在那些年輕人那麼隨便?他這是尊重你!”
花以沫:“……”
是啊,高貴的公主要被尊重,有需求就找卑賤的婢女,婢女不需要被尊重?
她恍恍惚惚地想著,猛然接收到司彥的眼神,打了個激靈,眼看著司彥已經要走了,她忙道:“我、我也要走了。”
她今晚幾乎全程被司彥盯著,根本找不著機會,而她也不敢當著司彥的麵忤逆他說不走。
花夫人今晚可數的看向了小女兒:“這麼晚了,你不留在家裡要去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大晚上的還要往外跑?就算要走也要早說啊,家裡司機都下班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乾什麼,竟在這給彆人添亂!”
花以沫低著頭不語。
她想著以前姐姐大晚上出去玩,司機隨叫隨到,不找司機花以然也可以自己開車走。
而且……她手機關機了那麼多天了,她媽哪怕真的關心她,都不至於沒發現她被人囚禁。
“伯母,我順路,我送以沫吧。”司彥開口道,“我估計以沫是明早有課,她住的地方離學校比較近。”
花以然也幫著說兩句:“是啊媽,讓司彥送她就是了,好歹是她姐夫呢。現在才十點多,也沒那麼晚嘛。”
花夫人拉了拉披肩,抿直了嘴,法令紋很深,也不說好還是不好,還是花以然對花以沫招了招手,讓她趕緊跟司彥走。
然後花以沫看著姐姐跟姐夫相擁惜彆,她自己沉默地打開後座的門上車。
司彥笑著跟花以然告彆,等車子開出花家彆墅,那臉就陰沉了下來,不小心從後視鏡瞄到了他一眼的花以沫縮起肩膀,更加不敢吭聲。
車子開出了一段距離,在沒有監控的地方停了下來。
“上來。”司彥冷冷地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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