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哄他
樓北固不僅笑,他還鼓掌:“不錯,看來司總你的馴養技術不怎麼樣,這都沒養熟?”
他還陰惻惻地補刀:“這要是我,養的貓咬主人,怎麼也不可能是一針就能了事的,哪裡不聽話就斷哪裡。”
花以沫臉色更加蒼白地貼著帳篷,出口被司彥擋住,她知道自己衝不出去。
她此時也分不清樓北固是說真的還是開玩笑,但無礙於她膽顫心驚,她看著司彥,而司彥麵無表情地,還有功夫拿下眼鏡擦拭鏡片。
她剛就是太害怕了,腦子裡全是樓北固的“一人一次”,想都沒想就打了司彥。
她那會要是能冷靜,也會曉得以司彥對他的獨占欲,是不可能同意樓北固說的事,而樓北固那深度潔癖,大概也就是說出來故意惡心他們的。
是她自己嚇自己……但也不能怪她,她一直都活在他們的威壓恐嚇下,早已驚弓之鳥。
可現在,她打了司彥,樓北固還故意在那添油加醋的…
她幾番猶豫後,還是主動地探出手,非常小心地揪住司彥正在擦眼鏡的手的袖子:“我、我不是故意的……”
花以沫對司彥還是了解的,之前她咬了他舌頭,他沒生氣大概率是他把那當情趣,現在……她知道他是氣的,原因很可能是她把樓北固的話當真,反過來打了他,這才是犯了他的忌諱。
司彥任她揪著袖子,另一手將眼鏡戴上,然後不做聲地看著她。
冷冷淡淡的,像他之前故意跟她裝不熟的時候,花以沫有心理陰影,現在特彆怕他這樣。
“司、司彥…”她小聲地有點嬌地喚著他,“我錯了。”
被他關著的時候,她幾乎每天都會道歉,這些天是有點“野”了,重新道歉倒沒多大難度。
司彥沒回她,除了把手往腿上一放,沒做什麼。
可也能讓花以沫看到他那隻手的手背上,有很輕微的紅和一點點指甲刮過的痕跡。
不得不說,司彥看起來斯文,實則皮又厚又硬,她當時打下去的力道不輕,但落在他身上,隻有這麼點“傷”。
花以沫揣測著他的意思,試著捧起他的手,摸了摸。
痛痛去?
司彥睨她一眼。那一眼訴儘了了無生趣。
這跟喂狼吃草有什麼區彆?
花以沫試探性地低頭在他手背上親了下。
司彥目光端肅下沉,越發禁欲的模樣,但實則呼吸加重,眸子很黑,暗示性地抬了抬手背。
花以沫明白過來,不是很好意思地抬頭看看,就看到司彥身後冷著臉的樓北固,然後,司彥不滿她居然敢在哄他的時候去看彆的男人,主動抬起手來碰觸她的嘴唇。
“在看什麼,嗯?”
花以沫慌忙垂下頭,這一來,跟埋進他的手裡一樣。
她回過神,不知是出於不想再惹司彥,還是想讓某個姓樓的更難受,她拖著司彥的手,在他有點紅的手背上舔了一口。
然後她聽到司彥和姓樓的同時咒罵了聲。前者是帶著情欲,後者是惱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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