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是之前兩人被醉迷失了心智後……
畢竟當時莫陽修為也兩度暴漲，瑤池聖女必定也得了不少好處，其他的不說，莫陽身負太古神族血脈，陰陽相合，莫陽得了好處，對瑤池聖女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反補。
若非隔得近，剛才莫陽恐怕都難以察覺瑤池聖女身上的變化。
因為哪怕是此時，在場諸多天驕，發現瑤池聖女身上出現變故的，也僅僅數人而已。
瑤池聖女神色恬淡，默默淩空而立，白衣勝雪，渾身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聖潔氣息，恍若一位謫居塵世的仙子。
天聖宗的兩人愣了愣，隨後相視一眼，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驚色，無論是莫陽還是瑤池聖女，都如同怪物一般。
因為這樣的突破太過驚人，眨眼間，修為便更上一層樓，隻是此時他們凝神感應，有些無法確定瑤池聖女修為到底是九階初期還是中期。
段塵翔眼眸眯了起來，嘴角那絲冷笑緩緩斂去，一時間並未開口說什麼，隻是盯著瑤池聖女打量。
“一念破鏡，你倒是給了我一個驚喜！”
片刻，段塵翔才冷聲開口。
他眉頭皺了起來，之前莫陽也是如此，修為說突破便突破，瞬息間衝開了修為屏障，莫非突破還有什麼捷徑可走？
“世人皆螻蟻，大帝也不過歲月塵埃……”瑤池聖女輕歎。
她心境似乎發生了不小的變化，之前顯露出來的殺機，此時居然徹底斂去了，猶如鉛華儘洗，似是一位得道高人，淡去塵世浮華，返璞歸真。
“此人也是一個妖孽，大聖境八階破入九階，竟然如此風平浪靜，著實有些可怕！”遠處一位天驕低聲開口。
很多天驕此時都凝目打量瑤池聖女，心中沒有人能平靜。
如今他們更多的是在猜測瑤池聖女和莫陽的真實身份，莫非眼前這兩人真的來自天道門？
因為以往這兩人都從未出現過，在他們的認知中，壓根就不存在這兩號人物。
按理來說，這等修為，不應該名不見經傳！
“你退後，我來對付他！”瑤池聖女回頭朝莫陽開口。
莫陽微微皺眉，倒也沒有說什麼，無聲朝後方退去。
瑤池聖女修為突破，他心中自然是高興的，隻是因為剛才這變故來得太過突然，所以一時間連他都感覺有些懵。
段塵翔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見瑤池聖女朝他走去，他嘴角再度浮起一抹冷笑：“如此也好，否則經常和螻蟻動手，不殺也無趣，殺了也無趣！”
瑤池聖女神色平靜，一步步往前，腳下有一圈圈光暈蕩開，這方天地都像是跟隨她的腳步在律動一樣。
“轟……”
段塵翔臉色微變，猛地往前踏出一步，兩人之間立時間蕩起滔天波瀾，虛空成片潰滅，似有千重巨浪碰撞在一起。
“不錯！”
段塵翔臉色變得慎重起來，開口吐出兩個字，隨後單手掄起那柄暗紅色的戰劍，猛地朝瑤池聖女劈斬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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