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長寧侯府內的燈火輝煌,卻有一處角落顯得異常幽靜。
顧雲笙因月事體虛,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夜深人靜時,她獨自一人倚在窗前,望著外麵的月光,任由夜風拂過臉頰。
天色微明,顧雲笙終於支撐不住,暈倒在窗前。
襄苧及時發現,慌忙去請範大夫。不多時,範大夫匆匆趕來,為顧雲笙把脈。
顧雲笙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氣息微弱。襄苧焦急地站在一旁,眼中含淚。
範大夫神色凝重,為顧雲笙把完脈後,抬起頭對襄苧道“夫人病情不輕,需好好調理。”
襄苧聞言,急忙問道“範大夫,夫人究竟得了什麼病?為何如此突然?”
範大夫沉吟片刻,道“夫人月事不調,導致體虛,加上昨晚受風,感染了風寒。若不及時治療,恐怕會加重病情。”
顧雲笙緩緩睜開眼睛,虛弱地問道“範大夫,我究竟怎麼了?”
範大夫輕聲道“夫人,您是因為月事體虛,加上昨晚受風,染上了風寒。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我建議您放寬心懷,保持開明心境,如此對身心健康才更有益。我會為您開一些調理的藥方,但最重要的還是要保持良好的心態。”
“好。我知道了。”顧雲笙微微點頭,輕聲應道。
襄苧端著一些清淡的飲食進來,放在床榻前的小桌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了顧雲笙吃完,便服侍她睡下了。
範大夫衝襄苧點了點頭,道“我們先去醫館,為顧夫人的藥做些準備。”
說罷,兩人便躡手躡腳地出門,往府門口的方向走去。
剛走到門口,便見蔣繼廉身著一身朝服,神色嚴肅地從外麵回來。
他見到範大夫和襄苧,眉頭微微一皺,問道“範大夫,你們這是要去哪裡?”
範大夫停下腳步,福身行了一禮,道“侯爺,我們正要回醫館為顧夫人配藥。她近日受了風寒,身子不大爽利。”
蔣繼廉聽聞此言,神情立刻變得關切起來,他緊走幾步,來到範大夫麵前,問道“雲笙病情如何?嚴重嗎?”
襄苧在一旁插話道“夫人這幾日咳嗽不斷,夜裡也睡不好。範大夫說,需要儘快用藥。”
範大夫點了點頭,道“是的,侯爺。夫人病情雖不嚴重,但拖延不得。我已備好了藥方,隻需去醫館抓藥便可。”
蔣繼廉微微點頭,滿眼誠摯地望著範大夫“範大夫,您一定要儘力治療雲笙。她這段時間為府中事務操勞過度,身體愈發虛弱。”
範大夫肅然道“侯爺放心,我會竭儘全力為夫人治療。不過,還需要侯爺多關心照顧夫人,讓她保持心情愉悅,病情才能更快好轉。”
蔣繼廉點了點頭,道“我會的。隻是範大夫,您何時能將藥配好?”
範大夫看了看天色,道“若現在出發,一個時辰後便可回來。藥方我已經準備好了,隻需去醫館抓藥即可。”
蔣繼廉沉吟片刻,微微頷首道“那好,事不宜遲,你們快去吧。”
範大夫和襄苧答應了一聲,轉身朝醫館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範大夫與襄苧邊走邊聊。範大夫道“襄苧,這段時間你也要多關心照顧夫人。她身體虛弱,需要身邊的人細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