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元伸手對他道謝。
“多謝大爺抬舉,隻是民女雖無見識,但卻對此物誌在必得。”
柳大爺無奈搖頭,隻道。
“你既要此物,想必是為人解毒,我沒有此物,隻能與你保密,此事出的你口,入得我耳,再無他人知曉。”
贏得他這句話,邵元元就更高興了,又對他道謝,這才跟他一起去了更後麵的一個小院子。
乍一進門,便聽得有人帶著哭腔的哀求,
“太爺,您可安生些吧,外頭當真是不能去!”
聽了這話,周遭便是一片沉默,隨後柳大爺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拉著幾個人往前走。
直到進了門之後,看見小丫鬟跪在地上,連聲哀求。
自家父親衣衫不整,鬢發花白,四處遊離著目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間嘿嘿笑起來,隨後也什麼都不想,當即一腳踢在那丫頭的身上,轉身就走。
小丫鬟躲閃不及發出一聲慘叫。
柳大爺兄弟兩個連忙去拉,奈何卻也拉不住,隻得眼睜睜的瞧著父親往另一頭去了。
恰巧在此時,邵元元也轉過彎兒來,剛巧就瞧見了正往這邊來的老太爺。
在眾人驚懼的神情當中,邵元元手腕一伸,翻轉的手腕中出現幾根銀針,隨即左右隻是一晃,一根根銀針便紮在了老太爺的手腕和頭頂等處。
老太爺頓時像軟了身子一般,軟乎乎的就要倒下去。
好在邵元元出手及時,一把接住了老太爺,才沒釀成更嚴重的後果。
看著這樣的場景,柳家兩兄弟連忙上前攙扶住自家父親,這才對邵元元連聲道謝。
“多謝姑娘!姑娘竟是擅長施針之人。”
邵元元此時已收起自己手中的銀針,微微一笑,毫不避諱的跟彆人坦白了自己的來路。
“正是,我幼時隨一位大夫學了一點,而今師父作古,我們這一師門,便隻我一人了。”
“原來是這樣!”
既然知道是她師門秘傳,柳家兩兄弟極有分寸的不再去問。
將父親攙扶到床榻之上,這才憂心忡忡的問:“父親患有離魂之症,已有數年之久,而今越發病重,一日之間,清醒的時刻竟不足半個時辰,你可知有什麼法子能治?”
邵元元點頭,卻並沒多說,隻伸手去摸老太爺的手腕,再將他的脈絡全部捋清楚之後,邵元元當即提筆,寫下一個簡易的方子,對家人道。
“這便是藥方。”
看著上頭簡單的幾味藥材,柳家兩兄弟對視一眼,均是一臉納悶,皺眉問。
“怎會如此?這方子實在太過簡單,不過區區四五味藥,竟有神用?”
看出兩兄弟並不大相信自己的方法,邵元元就趕忙笑著提醒他們。
“何止如此?”
將這用法全都告訴給兩兄弟之後,見兩兄弟一臉納悶的神情,邵元元不忘笑著提醒兩兄弟。
“這是我師門獨門秘技,鬼門十三針,便是如此用法,二位爺可信可不信,但既不是口服,隻是外用,我倒勸二位不妨試上一試,若能醫治好老太爺,豈不是你我皆開心?”
一想到這話,兩兄弟倒也連連點頭,當即把東西遞給下人,叫下人前去處置。
很快,下人便帶著這些物品一並行來。
將準備好的藥物泡進水裡又用大鍋仔細熬煮之後,邵元元放鬆一口氣,囑咐他們。
“隻管將湯水與太爺擦洗身子,再過幾日,我再來施針,如何?”
兩兄弟對此倒是沒什麼意見,隻是有些擔憂的笑著道。
“這倒是好說,隻是這兩日要如何護理,我們兄弟也是犯難,不如求你再給指點個法子,或是用個什麼法子,能叫他這幾日暫且不犯病的?”
見兩兄弟眼裡帶著戒備,邵元元明白,他們是擔心自己給的法子不好用,反而會害了老太爺。
為了讓幾人寬心,邵元元便主動說。
“請讓一讓我再為太爺施兩針,排出些毒素之後,太爺情況自然大有好轉,當即便可見效,二位也可放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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