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在電話裡笑道,“兄弟,你明天來我這裡一趟,看我怎麼收拾他。”
馬飛一笑,“好。”
說完這事,馬飛就掛了電話,直接上床睡覺。
而就在馬飛睡覺的同時,滕市中央區的一個小型ktv包房中,之前那兩個調戲王若晴的青年也是纏著一腦袋繃帶到了這。
而此刻這包房內,幾個滿身紋身的漢子正在大聲的唱歌拚酒,同時他們懷裡還都各自摟著一個妹妹,根本就沒注意他們。
直到一個黑衣人從門外走入,對場中央的一個光頭漢子說了幾句,這才讓氣氛突變。
砰地一聲響起,隻見那光頭漢子猛地抄起酒瓶對房中的點歌器砸了過去,頓時歌聲停止,所有人都懵了。
而那光頭漢子卻是透出了凶悍的眼神,猛地看向了那兩個青年,“你們腦袋是不是被他嗎驢踢了!連江震的人都敢惹!”
這話一出,頓時其他幾個漢子也都是臉色大變,其中一個漢子更是抄起兩個酒瓶,對著這兩個青年的腦袋就砸!
砰砰聲再度傳出,這讓這兩個青年也都發出慘叫,本來頭上的白色紗布瞬間被鮮血染紅,一下就倒在了地上。
場中的妹妹自然發出了尖叫,那光頭漢子卻是吼道,“滾,都他嗎給我滾!”
這話一出,那些妹妹才是如蒙大赦,飛一般的跑出去了。
而那兩個青年則是哭嚎起來,“龍哥!饒了我們吧!我們知道錯了!”
“你們還他嗎有臉哭!”
光頭漢子卻更怒了,又是抄了兩個酒瓶對那兩個青年的腦袋就砸。
而這次一砸,那兩個青年很乾脆的雙眼一閉,直接昏過去了。
光頭漢子卻還不解氣,又是對這兩人踩了好幾腳,最終才在其他人的阻攔下停了手。
這時一個留著絡腮胡的漢子看向光頭道,“龍哥,事既然發生了,那在收拾這兩個沙幣也沒用了,現在關鍵是怎麼辦。”
梁龍深深喘息了幾口氣,之後就罵道,“怎麼辦?我他嗎怎麼知道怎麼辦?江震可是s省洪門龍頭下麵的頭馬,我他嗎卻隻是一個小頭目,現在我的手下惹了他,我能怎麼辦?”
聽到這話,其他幾個漢子也沉默下來,突地,一個左手少了三根手指的漢子臉頰一獰,“去他嗎的頭馬!和龍哥比起來,他算個雞毛?”
“就是,論資曆,龍哥混的時候他還他嗎穿開襠褲呢!論輩分,s省的洪門龍頭葉歡和龍哥是一輩人,他叫龍哥一聲大爺都應該!”
“對,按我的意思,不如就和他乾!反正我早他嗎看他不順眼了,當年他剛混的時候見咱們哪次不是一口一個叔?現在他混起來了就不鳥咱們了,我他嗎早想乾他!”
幾句充滿憤怒的話語響起,梁龍聽著卻是大怒,猛地一拍桌子,“都他嗎給我閉嘴!”
這聲一出,立刻讓那幾個漢子也安靜下來,梁龍卻是臉色陰沉的道,“乾?乾你嗎啊乾!你們以為江震這小子隻會功夫?他會的可不光是功夫,他還有背景和手腕!不然葉歡乾嘛這麼重視他!你們當葉歡傻嗎!”
幾個漢子頓時眼神變幻起來,梁龍則是冷冷道,“總而言之,現在的我們和他根本不能比,所以我們隻能忍!這樣,猛子。”
“龍哥。”
那一直沒說話的黑衣人立刻應聲。
“準備兩百萬現金,明天我請江震來一趟,把這事平了。”
“是。”
黑衣人立刻點頭,其他幾個漢子則是一臉肉疼,似乎想說什麼,但梁龍卻橫了他們一眼,“彆他嗎廢話了,你們覺得我不肉疼麼!可誰讓咱們實力不如人呢?”
這話一出,那幾個漢子也是悶悶的一點頭,不再多言了。
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馬飛剛剛起床就接到了江震電話,江震讓他過去一趟,說要處理梁龍的事情,馬飛自然同意。
打車到了晨緣酒店,而一到晨緣酒店門口,馬飛就發現江震已經坐在了寶馬車上了。
馬飛自然上去,之後車子行駛起來,直接向著滕市南郊趕去。
馬飛看了後麵一眼,發現隻有一輛suv跟著,自然也好奇道,“江哥,咱們就帶這麼點人?”
江震淡淡一笑,“怎麼,兄弟還怕那梁龍敢對付咱們?”
“有備無患麼。”
江震卻是哈哈一笑,搖頭道,“放心吧兄弟,借他八個膽,他也不敢對咱們動手,再者說了,就算他敢對咱們動手,以咱們的功夫還用在意麼?”
馬飛這才不再多言,而車子一路行駛,片刻後,就到了一家小型的ktv門口。
而剛一到這裡,馬飛就眉毛一挑,卻是他看見了在門口站著的兩排人,而這兩排人,個個身上紋龍畫虎,脖上還都帶著大金鏈子,一副凶神惡煞的摸樣。
但對此,江震卻是嗤笑一聲,“都他嗎什麼年代了,還搞這套。”
馬飛也是點點頭,之後就和江震一起下了車。
“哈哈哈…江老弟大駕光臨,這可真是我梁龍的榮幸啊。”
一道大笑響起,卻是他們剛一下車,那ktv裡麵就走出了一個身材健碩的光頭漢子。
這讓馬飛心中一動,他清楚,這光頭漢子應該就是梁龍了,洪門中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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