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他剛一打開那盒子,盒子裡就猛地冒出一股黑氣,而江震隻是剛一接觸,就昏迷了。
“原來如此,那這木盒子在哪?”
馬飛眼睛眯起,江震則是對房間中的一個漢子道,“大飛,那盒子呢?”
“盒子在這。”
那漢子說了句,之後就一指房間的角落,果然,在那有著一個造型古樸的木盒。
馬飛立刻看了過去,而隻是一看,他就目光一凝。
卻是在這木盒上他竟看到了無數篆文,好像古文字一般。
再次運轉神瞳透視過去,很快馬飛眉頭又是一皺。
卻是他的神瞳居然什麼都看不到,在他眼裡,這木盒子裡隻有一片漆黑。
“兄弟,你可看出了什麼?”
“沒有。”馬飛搖頭,心中也凝重起來,卻是神瞳看不透的東西他也是第一次見到。
“既然這樣,那這盒子就放在那,不用動。”
江震也是道,馬飛點頭,他知道江震這是讓他謹慎行事,“既然這樣,那這事得通知師父了。”
江震點頭同意,而馬飛則拿出電話撥通了雷天機號碼。
很快雷天機就接了電話,而電話那頭的雷天機心情似乎很好,笑著道,“嗬嗬,小飛,有什麼事?”
“師父,是這樣的…”
馬飛把江震遭遇的事說了一遍,而聽完這些,雷天機聲音也驟然沉了下來,“哼,聖堂的那群混賬是越來越囂張了,居然連禁忌都不遵守了。”
馬飛心中一動,“師父,什麼是聖堂?”
“這你現在還不需要知道。”雷天機道,“江震在你身邊麼。”
“雷先生,我在。”
江震虛弱的說了句。
“嗯,這次是我連累了你,不過你放心,這事我會處理的,而接下來你要做的就是把這盒子好好存放起來,記著,不要讓任何人碰它,更不允許打開,等我忙完了手裡的事,我會親自解決這東西。”
“是。”
江震應了聲,眼中也透出了一股嚴肅,似乎他知道一些內情。
而雷天機再次囑咐了幾句馬飛要好好練功就掛了電話,而這時,李岩也是端著一碗藥過來了。
江震也不怕燙,一口就把碗裡的藥喝光,這讓他虛弱的精神一下提振了不少。
看著江震好了起來,馬飛也是眼神一閃,“江哥,聖堂是什麼?”
“我可不敢說,畢竟雷先生說了你現在還不需要知道,所以彆問我。”
江震立刻搖頭,馬飛卻笑了笑,“哥,透漏一下。”
江震露出苦笑,“兄弟,你就彆為難哥哥我了,雷先生的話我是不敢違反的,而且我對聖堂了解的也不多,我隻知道他們似乎是個很大的組織。”
“很大的組織?”
馬飛眼神一閃,但之後他就點點頭,“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問了,哥,接下來你按照我的藥方抓藥就好,喝上三天,這元氣也就補回來了。”
“嗯,行了小飛,多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你去忙吧,而這裡的事我會處理。”
馬飛聽著也不再停留,點點頭後就離開了酒店。
固然他心中很好奇雷天機嘴裡的聖堂到底是什麼組織,但他清楚,雷天機既然說他現在不需要知道,那他再問也沒用,那還是回去練功比較好。
而時間就這麼再次過去了一個星期。
一個星期後,突地,王若晴找到了馬飛。
而通過王若晴的講述,馬飛知道是天寶樓的生意太火爆了,而這雖然是好事,但也帶來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天寶樓貨不夠了。
固然他們現在有兩家工廠,但是兩家工廠的產能已經供不上他們天寶樓的需要,而江震雖然發動了洪門力量在境外建立新工廠,但這最起碼還需要一兩個月,所以王若晴說想讓馬飛去全國各地收取有價值的貨源。
事關他和王若晴的事業,那馬飛當然同意,帶上裝著兩個億的銀行卡,以及江震安排的一些司機和護衛後,他就離開了滕市,前往了首都。
畢竟紅國首都是政治經濟和文化中心,可以說那地方什麼都有,自然馬飛收貨的第一站就選在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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