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著胡鬨了一早上,最後黎禦笙被一腳踹下去,這場鬨劇終於結束。
桑與眠揉著酸疼的腰,惡狠狠的瞪了眼坐在地上的黎禦笙,抬腳踩在他大腿上,“你還沒解釋你的尾巴是怎麼一回事,難不成你變異了?”
“那倒不是。”
黎禦笙笑了笑,伸手抓住桑與眠滿是痕跡的小腿,用毛絨絨的大尾巴圈住他的腳腕,下巴擱在他膝蓋上仰頭看著人,出聲解釋道,“就是我去解決了一下你身體變透明的問題,回來後靈魂有點不穩定,所以尾巴就露出來了。”
“你不是挺喜歡的嗎?昨天抱了一晚上的。”
“所以,你是妖怪?”
聽到這話,桑與眠腦袋空白了很久,先不說自己身體恢複這件事,他竟然給自己找了一個妖怪老公?這多少有點玄幻了。
“是啊,我是妖怪呢,眠眠怕不怕?”
狐狸惡劣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犬齒,配上他頭頂上雪白的狐狸耳朵,嗯,是個壞心眼的狐狸沒錯了!
桑與眠還是覺得不真實,他伸手rua著黎禦笙的耳朵,感受著這溫熱的觸感,眼神又瞄向了那條毛絨絨的大尾巴。
“尾巴不能收回去?”
桑與眠開始擔心起來了,已知他對象是個妖怪,那以後要是被發現了,會被抓去切片研究吧?
“這幾天是沒辦法收回去了,不過出門的話也沒問題吧?”
黎禦笙掌心貼著桑與眠的大腿上,順勢往上,被桑與眠踩了一腳才老實,可憐巴巴的趴在他膝蓋上,張嘴咬了一口。
桑與眠又踹了他一腳,想收回腿卻被黎禦笙抓住小腿無法動彈,無法,他隻能捏著狐狸耳朵惡狠狠的說道,“放手!不然今晚睡地板!”
很好,這一招成功威脅到了狐狸,他隻好鬆開了手爬起來,伸手把桑與眠抱起來,讓他掛在自己身上。
“那你這幾天好好待在家裡吧,就說感冒了。”
桑與眠掛在黎禦笙的身上,伸手抓著黎禦笙的尾巴rua著,但想起早上發生的事情,桑與眠隻好克製著,沒敢太過火的去rua這條尾巴。
“其實可以出門的,就說是最近想玩不可以嗎?”
黎禦笙就是故意想逗逗桑與眠,他抱著人坐到沙發上,將尾巴塞進他懷裡。
“滾蛋,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桑與眠就知道他嘴裡沒有好話,這副樣子除去他還要不要出現在彆人麵前了?
“眠眠——不出門我會無聊死的——”
黎禦笙低下頭,腦袋靠在桑與眠肩膀上,開始哀嚎起來,“狐狸這種生物是害怕寂寞的!你要看著我寂寞而死嗎——”
“你要是能寂寞死才怪了。”
桑與眠一爪子拍在那個不斷亂蹭的腦殼上,有點無語,但嘴上還是哄著,“那我在家陪著你?”
“真的?”
黎禦笙猛地抬起頭,一雙狐狸眼裡滿是狡猾的笑意。
“假的!我得上班!”
桑與眠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但想跑已經來不及了,他被黎禦笙一下扣住後脖頸,吻在一起。
灼熱的一吻過後,桑與眠氣喘籲籲的靠在黎禦笙懷裡,突然想到了之前的那個問題。
“你是怎麼解決我身體的問題的?”
之前被那條尾巴驚住了,桑與眠還沒來的問,現在才想起來詢問。
“也沒什麼,就是回到過去,去救了個小狼崽子,結果那個小狼崽子還敷衍我,隻叫了一聲含含糊糊的哥哥。”
黎禦笙發出一聲輕笑,挑眉看著桑與眠,慢悠悠的繼續說道,“你說是吧?不願意叫哥哥還敷衍我的小狼崽子?”
聽到這話,桑與眠頓時瞪大了眼睛,記憶中那個壞心眼的小孩子突然冒了出來,越發清晰。
黎禦笙看他這樣,笑的更大聲了。
怎麼辦,好可愛的眠眠啊~想親~
“……真想一巴掌抽死你!”
想到那個套路自己的小孩,桑與眠惡狠狠的掐住黎禦笙的脖子,真想掐死他。
黎禦笙也不在意,笑著親上去,把人親的喘不過氣。
……
桑與眠的預感確實沒錯,接下來一直到黎禦笙能把尾巴收回去之前,兩人就沒出過臥室。
因為有著感冒這個借口,黎父黎母也都沒有懷疑,就是看著格外精神的黎禦笙和臉色有點蒼白的桑與眠,感覺是桑與眠照顧黎禦笙累到了,黎母心疼的讓人準備了好多藥膳給桑與眠補補。
然後,黎禦笙半個月沒能在床上睡覺。
兩人的婚禮照常舉行,是在一座心形的小島上。
林小明也見到了他這位好兄弟的對象,給出了一個勉強配得上他兄弟的評價。
黎禦笙看著眼前這個一米八染著藍毛,穿著花襯衫的林小明,突然和之前被拐的孩子中的一個對上了,恍然大悟。
林小明也是當時被拐孩子中的一個,後來他和桑與眠成了鐵哥們,不過因為他家就他一個繼承人,所以忙的很,平日裡很少和桑與眠見麵,這次也是趁著兩人婚禮,過來和桑與眠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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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你們幸福!”
林小明拿著酒杯,衝著兩人舉了舉,為他們獻上祝福。
婚禮結束後,兩人去度了三個月的蜜月,痛痛快快的玩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