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救救我相公。”
一名農村婦女滿臉絕望的跪在地上看著躺著地上一名男子苦苦哀求著圍觀的眾人。
“哎,他這種毛病我們也沒辦法,我丈夫也是他這個年紀走的。”
一名年紀四十歲的中年婦女歎了口氣,眼神裡滿是無奈和無助。
“老天爺,為什麼要懲罰我們的村精壯男子。”另外一名中年婦女對天悲歎道。
就當眾人瀕臨絕望之時。
駱美靜和夏文遠走到了近前。
“讓我看看。”駱美靜作為一名醫生,救死扶傷乃是天職,儘管她身份特殊,但是職責所在,她不得不出手。
“你是什麼人?”
一名中年婦女滿臉警惕的看著這兩名外來人員。
“無知的鄉巴佬,連我師傅駱神醫都不認識!”不等駱美靜說話,一旁的夏文遠狠狠瞪了一眼中年婦女。
“文遠.....”駱美靜瞪了夏文遠一眼,“你先不要說話了。”
“是,師傅。”夏文遠識趣點了點頭,但是眼底卻閃過一絲狠辣。
“神醫?你是神醫,你能不能救救我的丈夫?”跪在地上的中年婦女聽到神醫兩個字,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睛頓時變得雪亮無比,猛然起身雙手激動的抓著駱美靜的肩膀,“求求你了,救救我丈夫吧,一家老小全靠他養活,我不能失去他啊!”
“你先起來,讓我先看看。”駱美靜柔聲道。
“好。”
聽到駱美靜答應救自己的丈夫,中年婦女識趣的站了起來。
駱美靜將中年男子的手從地上拿了起來。
冰冷的胳膊沒有一點溫度。
“瘟疫?”
駱美靜不確定的將手放在中年男子的額頭上。
燙。
不是一般的燙。
是那種開水燒過的趟。
“文遠,把我的藥箱取來。”
駱美靜吩咐一旁的夏文遠。
“是,師傅。”
夏文遠應了一聲,沒過多久隻見他的手裡多了一個小藥箱。
駱美靜接過藥箱,從裡麵取出了一盒藥。
就當駱美靜即將給中年男子服用的時候,站在一旁的中年婦女卻忍不住開口,“神醫,這藥真能救我的丈夫?”
不等駱美靜說話,夏文遠卻忍不住開口,“我師傅好心救你丈夫,你倒好竟然懷疑她,你要不要救,不救我們就走。”夏文遠在城市裡呆慣了,見到這些刁民就想到了蘇辰頓時心裡就不爽,所以他沒有駱美靜這樣溫順的脾氣,如今這群鄉巴佬竟然如此不配合,他直接出言嗬斥。
“神醫,我不是這個意思。”中年婦女聽聞神醫要走,頓時有些慌了,連忙開口道歉。
夏文遠畢竟是自己的徒弟,所以駱美靜並沒有多說什麼,“服了這藥你丈夫自然就能醒來,這個你無需擔心。”
聽到駱美靜說這句,中年婦女懸著心終於放了下來,“那就請神醫救救我丈夫。”
駱美靜點了點頭,將手裡藥丸送入了中年男子嘴裡。
服下去過了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