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轎子眾人抬。
無論丞相府內裡如何。
一個丞相夫人,一個未來的王妃,眾人圓滑的,誰也沒得罪。
沈氏對此不滿,不過想到楚晚妤頭上戴著的絨花,笑得燦爛,“是呀,我們丞相府運氣好!”
眾人寒暄著,沈氏心裡默念著時間,等著看楚晚妤笑話。
突然,身上瘙癢難耐,她瞪大雙眼看著楚晚妤,“你……”
“母親這是怎麼了?”楚晚妤笑靨如花,“可是身體不適?哎喲,不好了,母親你身上……”
她大聲驚呼,驚擾了眾人。
大家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落在沈氏身上,見她渾身紅點,大驚失色。
楚晚妤故作關心:“母親,身上的紅點好恐怖,不會是花柳病吧……”
話音剛落,她仿佛失言,立刻用手捂著嘴巴,對著大家搖頭,“諸位夫人,剛剛我是胡說八道的,我母親絕不會是花柳病!”
開口就是王炸。
一番話說得欲蓋彌彰。
剛還想上前關心沈氏的人,紛紛後退,保持距離,滿臉警惕。
身上瘙癢難耐,沈氏看著眾人嫌棄的目光,冷聲嗬斥:“你給我閉嘴,汙蔑嫡母,不想活了不成!”
“母親!我不是故意的!”楚晚妤化身嚶嚶怪,帷帽傳出哭聲。
“是你,一定是你故意害我!”沈氏眼角含淚,“我雖然不是你親生母親,但這些年對你儘心儘力,你設計毀了你妹妹現在還想害我……”
眼淚說來就來,聲音哽咽,令人動容。
在場的夫人紛紛指責地看向楚晚妤。
被人圍觀,楚晚妤鎮定自若,“母親是在冤枉我,朝廷律法嚴明,買藥都記錄在案,母親若是懷疑,女兒現在就去報官以證清白!”
她說著就向外走,態度堅決。
沈氏神情慌亂製止:“不行,不許報官,想讓丞相府顏麵掃地嗎!”
“母親,你冤枉我又不讓報官,是何道理,難不成您是故意冤枉我的?”楚晚妤恍若受了大刺激,臉色蒼白,後退兩步。
“你……”沈氏額頭沁出密汗,神情怪異:“罷了,是我自己吃錯東西過敏,回去吧!”
一個要報官,一個阻止。
在場眾人用探究的目光看向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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