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畫了幅畫而已,就給了賞賜。
在場閨閣小姐紛紛不滿地看著楚晚妤,眼神中滿是嫉妒。
迎著眾人或讚賞或嫉妒的目光,楚晚妤回到自己位置坐下,繼續享受美食。
表演才藝環節結束,眾人可以自由活動。
楚晚妤在宴會上沒有好友,隻能一個人在花園裡隨意閒逛。
“一個生不了孩子的女人而已,一點眼光都沒有,竟然維護那個醜八怪!”
“可不是嗎,太子妃這樣做,無非就是討好那個醜八怪,想讓戰王幫太子而已!”
“一個不下蛋的母雞,早晚被太子厭棄!”
尖酸刻薄的聲音雖小,但還是如同長了翅膀一樣傳入耳中。
楚晚妤坐在假山另一側,手指有規律地敲打在石頭上。
另一邊,聽到聲音的人嚇了一跳,連忙落荒而逃,不敢有絲毫停留。
楚晚妤從假山走出,看著幾人背影冷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剛剛說話的人不是彆人,正是楚若然那幾個狐朋狗友。
幾個人聚在一起不是說人壞話,就是想著整人,誌趣相投。
太子妃生不了孩子?
楚晚妤用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不遠處的閣樓上,習武之人耳聰目明,雖然距離極遠,但那些不堪入耳的話還是傳了過來。
蕭玄瑛陰沉著臉,“這些個小姐,往日就知道研究胭脂水粉,竟然敢嚼舌根子,議論當朝太子妃!”
他深邃的眼眸泛著冷光,“把這些女子的家勢記下來!”
“打算背地裡報複!”
男子聲音冰冷刺骨,卻帶著調侃。
蕭玄瑛無奈一笑,“皇叔不要再嘲笑我了!”
太子妃多年無子,被人詬病。
他雖貴為太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麵對無子這件事,可還是無可奈何,但他不能放棄她。為此他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才保住她太子妃的位置。
蕭離鏡骨節分明的手指敲打桌麵,“聽說楚大小姐的話,贏得了眾人讚賞?”
“皇叔想知道?”
蕭玄瑛突然來了興致,“距離雖遠,但拿著望遠鏡看得一清二楚,就是一朵玫瑰花,上麵動了手腳,引來蝴蝶場麵極為壯觀!”
雙眼空洞的蕭離鏡,腦海中有了畫麵,就連嘴角都毫無察覺地微微上揚,“還好,不是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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