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流又怎樣忘了被我打成豬頭了!”楚晚妤不滿地反駁。
君太子臉頰動了動,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沉,冷笑道:“巧言令色,巧舌如簧!本太子……”
“看看你,打不過我,又說不過我,想拿身份壓人嗎?”楚晚妤一臉無奈地看著他,“既然你說我是一介女流,那咱們三局兩勝如何,咱們再多加些籌碼,若是你們贏了,戰王雙手奉上!”
“真的嗎?”娜美公主喜出望外,兩隻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蕭離鏡,羞澀地垂下了頭。
含羞帶怯的模樣,引得眾人差點笑出聲。
而太子與太子妃二人,擔憂地看向這邊。
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夫妻無法堂而皇之地維護戰王府,可擔憂之色已經溢出眼眶。
宴會暗處,兩雙眼睛也是滿是興奮。
這兩人不是彆人正是被蜜蜂蜇的,滿臉是傷的安樂公主與明婉兒。
他們為何如此低調,當然是不想嫁到遠處和親,聯姻。
君太子帶來公主,意味明顯,他們為了不遠嫁,隻能躲著。
藏於暗處,不能給楚晚妤找麻煩,他們恨得牙癢癢,隻能乾著急,聽到賭約,兩眼冒光。
而不遠處威遠侯府的人,也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目光。
秦黎安將這些看在眼裡,不滿地嘀咕道:“你們怎麼可以這樣,表姐救了祖父……”
“閉嘴!”
威遠侯老夫人怒斥道:“你若再如此拎不清,之後就待在府中,不必出來了!”
患難見真情。
看到那些或嘲諷,或不屑,或擔憂的目光,楚晚妤微笑以待。
她視線與太子妃相撞後,又是調皮地眨眨眼,自信滿滿。
太子妃看她如此自信,懸著的心也算微微放下。
見君太子,遲遲不言語,楚晚妤使出激將法,“怎麼是怕輸嗎?”
“當然不是,賭就賭!”娜美公主率先應戰。
“好!”楚晚妤豎起大拇指,“既如此,那咱們就是說賭約,我若輸了就把戰王拱手相讓,那若是你們輸了呢?”
“把皇兄給你!”娜美公主迫不及待開口。
一旁的君太子想攔都來不及,目光陰沉,“休要胡鬨!”
“的確胡鬨!”楚晚妤雙手環胸,那雙眸子十分嫌棄,從上到下,從下到上打量著君太子,“這樣的人,和我家王爺相比,相差甚遠!”
噗!
宴會中,不知誰忍不住笑出聲。
笑聲似乎會傳染,很多人垂下頭,肩膀瘋狂抖動在憋笑。
蕭離鏡正襟危坐,空洞的眸子看向前方,嘴角微不可察地顫動,極力忍耐才沒有笑出聲。
“那你想賭什麼?”娜美公主不悅地說道。
“不如白銀百萬兩如何!”楚晚妤一副娜美公主占了大便宜的模樣,臉上含笑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