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來到王府之後,一直跟著嬤嬤身邊,彆的沒學會,陰陽怪氣寫了個十成十。
薑棉氣得雙眼通紅,“你個死丫頭沒規矩,竟然敢跟主子這麼說話!”
“你算什麼主子!不要忘了你馬上就要嫁出去了!我家王妃才是主子呢!對了,我家王妃這幾天身子不適,王爺一直在院子裡守著!如膠似漆……”
冬雪小嘴叭叭說個不停。
原本心思動搖的薑棉,此時滿腔的怒火。
她那張嬌俏的小臉在月光的照射下猙獰一片,如同地獄爬上來的魔鬼。
冬雪看他越來越可怕,縮了縮脖子,“總之你好自為之!”
話音未落,抬腿就跑。
“該死!全部都該死!”
薑棉氣得發狂,雙眼猩紅,眼底深處,殺意騰騰,“好,這些都是你們逼我的!”
清晨。
楚晚妤身子大好,得知醫館那邊來了新的病患,他迫不及待地來到益春堂。
“王妃娘娘,您總算是來了,這些日子咱們的門檻都快被人打破了,你快看看,這些都是疑難雜症,我們治不了!”
看著老大夫那張愁容滿麵的臉,楚晚妤哈哈大笑,“好了好了,有我在沒意外!”
她看著那些脈案,微微皺眉,“這些症狀有些奇怪,望聞問切,你們先把病患找來,然後找兩個人在旁邊看著學習,以後再遇到也知道怎麼治療!”
楚晚妤慷慨無比,從不藏著掖著。
手裡的藥方,平日診脈的脈案,醫館中的人可以隨意翻閱。
聽了她的話,眾人歡呼雀躍。
戰王府,薑棉看著手裡的毒藥,陷入沉思。
一個小丫頭匆匆走了進來,低聲說道,“這封信是王妃娘娘的妹妹扔進花叢中的,奴婢給撿回來了!”
“辦得好!”
薑棉將一塊銀子塞到了丫鬟手中,“你是個機靈的,隻要跟著我,絕少不了你的好處!”
“多謝主子賞賜!奴婢一定要專心為組織辦事!”
“好,退下吧!”薑棉揮了揮手。
見小丫頭退出,她將信紙攤開,“楚晚妤,這次,我一定愛你,死無葬身之地,把你狠狠地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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