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他天真地以為,他還是那個陳大哥?
陳大的臉上果然又浮現出那種心有不甘的表情。
腦袋搖的撥浪鼓一樣,根本不去聽陳阿平說。
信誓旦旦地保證:“他不會坑我的。”
“再說了,我陳大欠錢,絕對不可能會不認。”
“這隻是一個流程而已。”
想不到這個時候他還這麼嘴硬。
陳阿平氣憤地說:“你們到底去法院怎麼說的?你究竟認了多少錢的債?”
“不用你管。”陳大直接將頭轉向一邊:“我自己會處理。”
說完之後,又用那種不信任的眼神看向陳阿平:“再說了,你有那個管我的本事嗎?”
陳阿平詫異地張開嘴巴。
驚訝地看著自己的爸爸。
這個曾經在他心裡麵神一樣的男人。
忽然無力地笑了,點點頭,說了句:“你說得沒錯,我管不了。”
“那你就記好這句話,彆讓我來管。”
陳阿平說完之後,直接回房間。
失落感沉在心裡麵,他坐在了鏡子麵前。
桌子上已經有了宸萱留下的書信。
上麵寫,趙子蘇非常開心,對於您的賜予,大家都羨慕極了。
看那眼神似乎都想被您賜予。
是嗎?
賜予?
不知道為何,這兩個字,又一次讓他聯想到了爸爸的狂妄。
目前還債對於他來說,就是一樁小事,可最怕的不是眼前的債務,而是掉進了一個無底洞。
心裡麵有恨,陳阿平衝出去,對著麵前的石頭發泄。
一拳頭下去,砸得好疼。
不打吧,心裡麵那股憋屈的感覺又沒有地方發泄。
忽然,陳阿平想到了什麼。
他閉上眼睛,尋找到那股連接,直接使用蕭逸塵的力量。
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對著石頭就是一拳。
石頭頓時出現了一道白印子。
最關鍵的是,手一點都感覺不到疼。
“啊!”
陳阿平大吼一聲,雙手握拳,對著石頭動用最大的力道,噗噗一通打。
石頭直接都被打裂開了。
而這種發泄的方式,似乎已經超過了蕭逸塵的承受能力。
竟然就連陳阿平的都感覺到疼。
受不了這個疼痛,趕緊斷開鏈接。
海麵上。
正站在趙子蘇跟前,看著趙子蘇搗鼓狙擊槍。
忽然身體僵硬了,哪怕是站著都立刻進入了深睡狀態。
“蕭副將,你什麼情況啊,彆嚇我。”
耳邊是趙子蘇緊張的呼喊。
蕭逸塵竟然回過神來。
隻是剛一睜開眼睛,渾身劇痛席卷而來。
“啊!”硬漢如他,竟然也痛得大叫一聲。
雙手無力地捶著,不知不覺之間,雙拳竟然已皮開肉綻,更是疼得鑽心刺骨。
睡了一覺就受傷了,並且還有骨折?
這消息,直接將船上唯一一個懂點醫術的士兵弄不會了。
事情驚動了所有人。
宸萱聽完所有過程,眉頭微皺:“你是說,你感覺自己進入到另一個空間。”
“然後在拚命地發泄什麼?”
“是突然睡著的,醒來之後,已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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