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平沒有過多的表情,如實說:“我從來都沒有報過警,是他自投羅網。”
“全程我沒有控告過他任何事情,是他不打自招。”
到底是債主,要不是這麼多年的打壓,理論上來說,陳阿平對他多少會有一點虧錢。
謝苟顯然沒料到陳阿平竟然敢直視他的眼睛說話。
麵色頓時不悅:“看你的樣子,你是打算和我對著乾?”
“沒有。”陳阿平底氣十足:“提醒你一下,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債務關係。”
“這些年你兒子一直以非法手段對我進行恐嚇,他隻不過是自食惡果。”
謝苟臉頰抽了一下。
拳頭不由攥緊:“小子,你說得很對。”
“你和我之間的確沒有任何債務關係,但是你爸有。”
“你要將我兒子送進去,我就要將你們送去地獄。”
陳阿平無所謂地聳肩膀。
義正言辭地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冤有頭債有主,你沒道理找到我的身上。”
“現在找我還錢,當初借錢的時候,為什麼就不問問我的意見?!”
這句話,陳阿平幾乎是咆哮出聲的。
這麼多年了,這句話一直憋屈在心裡麵,今天終於喊了出來。
“你爸該回來了。”謝苟說。
陳阿平點點頭:“是的,不過就是一個還錢。”
“還錢?”謝苟笑了:“陳阿平,你太年輕了,對你爸的了解實在是太少。”
“你不要忘了,為什麼我會借那麼多錢給你爸,我們曾經可是好兄弟啊!”
謝苟說著,眼底滿是嘲諷,笑容令人不爽。
“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我兒子沒出來,你爸爸就要回來。”
“到時候你才曉得,什麼是苦頭。”
說完這句話,謝苟點燃一隻煙,抽了一口。
朝著天上吐著眼圈,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汽車發動,謝苟離開。
奶奶站在地壩裡,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她憂心忡忡看著謝苟離開的方向,說了一句:“阿平,要不然,還是讓他兒子出來吧!”
“不!”陳阿平堅定地說:“那種惡人,就該在監獄裡麵好好反省一下。”
“可是……”
奶奶遲疑了一下,艱難開口:“你爸可能真的會回來。”
“回來就回來吧!”
陳阿平看著地壩裡麵盛開的花朵。
心中盤算著,他如今有錢了,就算還了那筆錢依舊綽綽有餘。
陳阿平笑著說道:“沒事的,到時候爸爸回來,還清錢後,重新生活。”
這話說得就連奶奶都詫異地看向陳阿平,似乎不敢相信他會有這樣幼稚的想法。
欲言又止半天,最後隻剩下一聲歎息。
海麵上。
所有將士嚴陣以待。
宸萱站在甲板上,她的麵前還擺放著已經紅透了的番茄。
就在剛才,他們通過望遠鏡看見,六國餘孽的船隻已經靠近。
可能今天晚上就要麵臨下一場戰鬥。
雙方之間存在著明顯的懸殊。
為鼓舞士氣,宸萱當眾宣布:“今天必定將會有一場惡戰。”
“好在經過這段時間的修養,我們的身體逐漸得到回複。”
“我們已經商議決定,隻要再一次戰鬥中凶猛無懼表現突出的,都能獲得一個仙桃。”
宸萱說著,往旁邊挪開一些,讓番茄展現在眾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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