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時代的東西,哪怕是陳阿平也是琢磨了半天才會使用。
沒想到古人的學習能力竟然這麼強。
基本上是拿到手就會。
想到自己使用對講機和望遠鏡都腦袋痛,趙子蘇竟然學得這麼快。
當即拿起手機下單一個平板,以及幾個戶外充電器。
在紙上詳細地教如何拍照和觀看視頻。
買了幾個小型的起吊機,一並轉過去。
許先生那邊已經給了三千萬,現在手中的都有兩千多萬。
這筆錢完全夠用,隻要不拿錢去丟,過完這一生沒問題。
接下來就是武器的事情。
所有售賣武器的人都是瘋子,一定要小心打交道。
特彆是那天來的墩子,哪怕沒幾句台詞,也夠了。
這種人,要是他大哥命令他拉開胸口上的手雷,不用懷疑,這墩子一定會毫不猶豫直接動手。
從他們手中拿貨,一定要慎重。
“阿平,你爸回來了。”
就在陳阿平還在糾結著怎麼去拿東西的時候,奶奶在外麵喊了起來。
她的聲音是興奮的,但也能聽得出來明顯的擔憂。
樓下,站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七年沒回家,他不再是那個滿麵春風的陳大。
翩翩大肚消失不見,白色的頭發爬滿了頭頂,臉上溝壑縱橫,瘦得皮包骨頭。
他回來了。
站在那,經過了歲月無情的捶打,他眼中沒了光,狼狽不堪。
他的衣裳有點破舊,背著一個破爛的行囊,裡麵不知道裝了些什麼破舊的東西。
看見奶奶,爸爸尤為高興,當即拿出買的土特產。
又看向陳阿平,父子之間的對視反而過於平靜。
僅僅隻是一句“回來了。”
“嗯”
兩個人對話結束了。
陳阿平沒有問他在外麵是不是很辛苦。
陳大爺沒有關心這些年來陳阿平的不容易。
隻是視線還是落在他已經黝黑的皮膚上,以及被河沙水泥腐蝕的溝壑縱橫的手指。
曾經那個夾著包喝茶打牌的老板,究竟是吃了多少苦,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陳阿平在心裡麵默默告訴自己,沒關係的,都會好起來的。
現在他有錢,等會兒商量清楚到底有哪些債務,了清債務重新開始就是。
人回來了就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兩人隻是相視一眼,陳阿平走到他跟前,提前那一口袋破破爛爛的東西,悶聲走在前麵。
奶奶在後麵絮絮叨叨的埋怨:“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這些年你可將阿平害苦了。”
“好好的一個孩子,硬是被你逼的不務正業。”
“現在回來了,就老老實實的,讓阿平輕鬆一點。他賺錢也不容易。”
本來沒說話的陳大,一聽這話,脖子一伸,語氣硬邦邦地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
“我就算欠再多錢,也不會連累家裡,不會讓他來承擔。”
陳阿平走在前麵,拎著包的手忽然一緊。
他沒有承擔嗎?
奶奶的罵聲在後麵響起,陳阿平腳步忽然加快,逃也似的先一步回家。
興許是太久沒有回來的兒子,也興許是太久沒見麵的爸爸。
餐桌上一家人倒也有了幾分其樂融融的感覺。
誰不吃酒,一頓飯倒也吃得愉快。
得知陳阿平也搬回家住,陳大臉上竟有了一抹得意之色。
“你們放心好了,不管我欠再多的錢,也不會連累家裡的。至少遮風擋雨的地方是有的。”
他的語氣之中,甚至還有點沾沾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