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寄信_冷心語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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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寄信(1 / 2)

昔日,尚林虛對冷離辰與夏尋桃這一對,確實寄予了頗高的期望。畢竟,冷離辰身為冷傲國尊貴的三皇子,在那烽火連天、硝煙彌漫的歲月裡,年僅十七八歲的他,便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英勇與智慧。

麵對外敵來勢洶洶的悍然入侵,他毫無懼色,指揮若定,憑借著卓越的軍事才能和非凡的勇氣,首次成功擊退了來敵,力保冷傲國的疆土不受侵犯。因其這驚世駭俗的赫赫戰功,冷離辰被封為寧王,一時之間,聲名遠揚,成為冷傲國上下備受尊崇的英雄人物。

而夏尋桃,乃是冷傲國威名赫赫的夏靖宇將軍之女。夏家世代忠良,為冷傲國立下了汗馬功勞。夏尋桃自幼生長在將門之家,耳濡目染,不僅出落得亭亭玉立,更兼具大家閨秀的端莊嫻雅與將門之後的果敢堅毅。

此二人,無論從家世背景,還是個人才情,皆可謂門當戶對,天作之合。尚林虛曾一度認為,若他們能喜結連理,必能成就一段傳世佳話,為冷傲國的繁榮昌盛增添一抹絢麗的色彩。

然而,直到某一日,尚林虛私下詢問冷離辰對夏尋桃的真實情感,他方才如夢初醒。原來,在冷離辰那看似堅毅的內心深處,一直牢牢地占據著另一個女孩的位置。那個女孩或許沒有高貴的出身,或許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然而,她卻如同深深紮根於冷離辰心底的一棵蒼鬆,任憑風雨侵襲,始終屹立不倒,成為了冷離辰心中那一抹無法磨滅的溫柔與牽掛。

尚林虛聞此,不禁心生慨歎。世間之事,往往如此無常,姻緣之線,更是難以捉摸。原以為板上釘釘的美滿良緣,卻因這隱匿於心底的深情而變得迷霧重重,充滿變數。但他亦深知,感情之事,終究強求不得,唯有順應天命,讓歲月的洪流引領著眾人,走向那未知的命運歸宿。

他仔細斟酌思量,冷離辰在信中所提及的淩冷冷,想必十有八九就是冷離辰一直心心念念的女子了。要知道,冷離辰那性子向來孤僻,為人處世更是冷血無情,仿佛周身都環繞著一層堅不可摧的寒冰,令人難以靠近。

平日裡,冷離辰對待旁人皆是冷漠疏離,哪怕是麵對那些試圖攀附權貴的女子,他也是視若無睹,目光中毫無半分溫情。在這世間,還真沒有什麼女子能夠輕易地靠近他,走進他的內心世界。

就連與他有著同門之誼的夏尋桃,在與他交流之時,所得到的回應也常常是冰冷冷的,毫無半分柔情與溫暖。仿佛冷離辰將自己的情感深深地封閉起來,隻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不容他人涉足半分。

這樣的冷離辰,卻在信中對淩冷冷流露出了彆樣的情愫,這如何能不讓人感到驚奇與詫異。想必這個淩冷冷定是有著非凡的魅力,能夠融化冷離辰那顆冰封已久的心。

尚林虛正沉浸於深邃的思緒之中,仿若置身於縹緲的雲霧之間,探尋著那玄之又玄的奧秘。然而,這寧靜而深沉的思緒卻被一個突兀的聲音驟然打斷“師兄可真是好雅致。”

尚林虛微微一怔,神色迅速恢複平靜,轉頭看向來人。待看清來者麵容之後,他無奈地笑了,那笑容中帶著幾分嗔怪,又有幾分縱容,緩緩說道“原來是玉虛真師弟,你不在冰霜院精心準備選舉弟子之事,倘若長此以往,日後你的衣缽又將何人相傳?你身為冰霜院院長之一,當以傳承為重啊。想我等肩負著門派傳承之重任,切不可如此懈怠。”

來人正是冰霜院院長之一的玉虛真,隻見他身姿挺拔,一襲素袍隨風輕擺,臉上卻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灑脫。他聽聞尚林虛之言,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師兄,這著實不重要。我那冰霜院不知為何,長期以來鮮少有弟子願意前往。我想儘辦法,張貼告示,廣納賢才,可依舊門庭冷落。

麵對如此情形,我也是百般無奈,索性就樂得清閒。隻是,日後恐怕還得麻煩師兄您割讓一位優秀的弟子過來,繼承我的衣缽,如此,也算是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否則,我這冰霜院一脈的傳承怕是要斷了。”

尚林虛眉頭微蹙,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憂慮,沉聲道“師弟此言差矣,冰霜院在本門中地位頗高,功法獨特,底蘊深厚。若能精心籌備選舉,廣尋良才,定能吸引有誌之士。怎可如此隨意對待選舉弟子之事。若總是這般消極,門派傳承恐受影響。你當積極反思,尋找解決之法。”

玉虛真微微頷首,神色間略有愧意,卻仍辯駁道“師兄教訓的是,隻是這現狀著實棘手,弟子們皆對冰霜院避而遠之,我也是絞儘腦汁,卻無良策。還望師兄能多多指點,助我渡過此難關。”

尚林虛於靜謐之處獨坐,腦海中思緒如潮水般翻湧。突然間,冷離辰在信中所提及的淩冷冷這一名字躍入其心間。他目光微微一凝,緩聲道“不過,你的徒弟很快就會來了。”

玉虛真原本還處於一種慵懶鬆弛的狀態,聽聞此言,瞬間來了精神。他猛地挺直了身子,眉頭緊皺,急切地說道“誰?師兄,說好了,我不要女弟子。我這冰霜院向來以陰寒功法為主,女弟子大多難以承受這般艱苦修煉,且女子心思細膩,我這粗枝大葉的性子,怕是教導不好,反倒誤了人家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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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林虛輕輕搖了搖頭,神色中帶著幾分無奈,說道“師弟莫急,具體是誰,待其到來,自會知曉。隻是這收徒之事,不應如此拘泥於性彆。若有女弟子真心向學,且天賦出眾,未必不能成為你的得意門生。”

玉虛真依舊一臉堅決,拱手說道“師兄,並非我固執己見。實在是過往經驗使然,女弟子在我這冰霜院多有不適,難以有所成就。我隻願收男弟子,專心傳授功法,以求光大我冰霜院之威名。”

尚林虛長歎一聲,道“罷了,此事暫且不論,且看這即將到來之人究竟如何。”兩人陷入短暫的沉默,心中皆對那未知的徒弟充滿了猜測與期待。

在那寧靜而莊嚴的修行之地的學院裡,玉虛真眉頭微蹙,神色凝重地對尚林虛說道“師兄,此事我到時候再看看。女弟子我著實是收不了,我這冰霜院的功法陰寒至極,對於女弟子而言,實在是難以適應。況且,修行此功法所需承受的苦痛與磨難,絕非女弟子所能輕易承受。如若真有那麼一天,我即將不在世間了,我定會提前將這冰霜院的全部功法悉心寫成一本秘籍,交由師兄您來保管。”

尚林虛聽聞,連忙急切地打斷道“師弟,莫要如此著急下定論。要知道,修行之路變幻莫測,未來之事難以預料。實在不行的話,你在我兩個弟子雲落和冷離辰之間選一個。此二人皆天賦異稟,品行端正,定能將你的功法傳承並發揚光大。”

玉虛真微微搖頭,長歎一聲“師兄,此事並非如此簡單。傳承功法,責任重大,需慎之又慎。雲落與冷離辰固然優秀,但我仍需時間觀察思量,方能做出決定。”

尚林虛望著玉虛真,目光堅定“師弟,我知曉你的顧慮,隻是當下局勢緊迫,我們需為門派的長遠發展著想。還望你能儘快定奪。”

玉虛真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師兄,容我再斟酌斟酌,必不會讓門派的傳承之事有所延誤。”

玉虛真麵色凝重,沉默不語,眼神遊離地看向遠處的天際,似乎在那無儘的虛空之中能夠尋找到答案。尚林虛站在一旁,神色憂慮,他心中也深知冰霜院長期以來弟子寥寥,門庭冷落,如今這般艱難的處境,更是容不得他們魯莽行事,急病亂投醫,否則隻會讓局勢愈發糟糕。

而在另一邊,遠在季淵國之外的一個偏僻小村落裡,正在養傷的淩冷冷尚未蘇醒。“那姑娘醒來了嗎?”一位身著錦衣的男子神色焦急地詢問著身邊的春意。春意剛剛端著一盆熱水從屋內走出,聽到問話,趕忙躬身回道“回公子,姑娘還沒醒。”

男子眉頭緊皺,來回踱步,喃喃自語道“這都已經過去許久,怎的還未醒來?”他抬頭望向那緊閉的房門,心中滿是憂慮與不安。

春意寬慰道“公子莫急,許是姑娘傷勢過重,還需些時間調養。”

男子長歎一聲“但願如此,你且好生照料,有任何情況立刻來報。”說罷,男子負手而立,目光凝視著遠方,心中思緒萬千。

這時的春荷神色匆匆,又從屋內走了出來,滿臉驚歎地說道“公子……那姑娘她醒了。”男子聽聞此言,神色瞬間一喜,毫不猶豫地拔腿就往房間裡跑去。

淩冷冷此刻麵色蒼白,虛弱無力地躺在床榻之上,目光迷茫地看著這陌生的房間,以及剛剛匆忙跑進來的男子。她聲音微弱,氣若遊絲地問道“是你救了我?”

男子快步走到床前,一臉關切地看著淩冷冷,輕聲說道“姑娘,正是在下將你救回。見你昏迷不醒,著實令人擔憂。”

淩冷冷微微皺眉,想要掙紮著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隻能無奈地繼續躺著,緩緩說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此處是何地?”

男子趕忙伸手示意她彆動,溫和地說道“姑娘莫要亂動,以免牽動傷勢。此處乃是季淵國邊境的一處村落,在下偶然間遇到姑娘昏迷在路旁,便將你帶了回來。”

淩冷冷眼神中透著一絲感激,輕輕說道“公子大恩,小女子無以為報。”

男子連忙說道“姑娘言重了,救人一命,本就是應當之事。姑娘隻管安心養傷,其他無需多慮。”

“我昏迷了幾天了?公子怎麼稱呼你?”淩冷冷神色迷茫,目光中帶著幾分急切,虛弱地開口問道。

羽笙墨神色從容,微微欠身,緩聲道“姑娘,你已經昏迷已有十天。在下名叫羽笙墨,那日偶然路過,見姑娘昏迷不醒,便將姑娘救回此處。”

淩冷冷聽後,先是一愣,隨後後知後覺,滿臉驚訝,聲音也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糟糕了!羽公子,當時我旁邊可還有其他人?”

羽笙墨微微皺眉,仔細回想了片刻,然後搖了搖頭,說道“姑娘,當時隻見你一人倒在路邊,四周並無他人。不知姑娘為何有此一問?可是與姑娘同行之人走失,令姑娘如此擔憂?”

“可惡,高舒澤你最好彆動玉兒半分。”淩冷冷聽了羽笙墨的話,麵色陰沉,低下頭去,雙唇緊抿,憤憤地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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