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皇皺眉:“是因為什麼事?”
“好像是欣妃娘娘丟了心愛的陪嫁之物,懷疑是溫妃娘娘的宮女偷的,最後找不到,不了了之收了場。”
後宮女人之間,爭鬨的這點事,隻要不出格,楚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過去了。
“是該小懲大誡,隻是為了這點小事,皇後過嚴,三個月未免太長了?”
福公公猶疑:
“皇上,罰三個月是……靖皇貴妃的意思。”
楚皇捏緊折子,眼底閃過什麼,又不動聲色的鬆開指尖,淡聲道:
“知道了,朕今晚去靖皇貴妃宮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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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楚狸讓苟八去禦膳房取冰來鎮果汁,但他卻是捂著頭空手回來的。
“頭怎麼了?”
苟八紅著眼睛,滿腹委屈:“主兒,奴才去禦膳房時,那些太監把今日的存冰全部給了七皇子宮裡,奴才想讓他們勻一塊,他們便罵奴才不知分寸,還將奴才推倒在地上。”
腦袋險些磕見血。
他受些委屈不要緊,可主兒跟七皇子都是皇子,想要吃些冰,難道還要看七皇子的臉色嗎?
楚狸心裡清楚是怎麼回事。
“沒有冰便不吃了,我桌上有一支藥膏,你拿去擦了,以後見到七皇子宮裡的人,避著些。”
九個皇子裡,就隻有七皇子、八皇子、九皇子還沒分府。
同住在宮內,抬頭不見低頭見,又因秋獵之事,七皇子記恨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七皇子自幼受儘寵愛,靖皇貴妃如珠似寶的疼著,要什麼給什麼,楚狸得罪不起,倒是避得起。
“主兒,您今日該去皇家學苑了。”
“不去。”
“啊?您又逃課,薑太傅知道會生氣的!”
既然是廢物,那就貫徹到底。
沒有人會耗費精力,去針對一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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