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今日下手著實重了些,不過那也難免,有火在心,隻是打二十戒尺,已經很仁善了。
“九皇子敷了藥,早些歇息吧,主子這樣做自有他的道理,還請九皇子日後待主子柔順些,畢竟以後相見的日子還多著。”
同在帝都城,抬頭不見低頭見。
九皇子越強越吃虧。
重楓拱手,“卑職告退。”
楚狸本就滿腹屈辱與不甘,回到昭蘭殿,還還要聽重楓說這話。
怎麼?
攝政王打她,還是她的錯了?
還讓她柔順一些?
這說的是人話?
“誰要他的藥了?”抓起那瓷瓶,砸在重楓的後腦勺上,“帶上他這份假惺惺,滾出去!”
重楓眸底一沉,後腦生痛。
“苟八,從今日起,在昭蘭殿外立塊牌子,攝政王與狗不得入內!”
翌日。
一早,苟八連滾帶爬的跑進昭蘭殿,“主兒,不好了!”
還栽了一個大跟頭。
“主兒!”
“昨晚,秦少將軍殺了國公府的方世子,被抓進天牢了!”
“你說什麼!”
茶杯顛覆,燙著那隻裹著紗布的左手,浸出血來。
楚狸渾然不知疼般,怔色道:“苟八,一大早上,你在說什麼胡話?”
秦牧羽性格謙卑,為人穩重,故而被皇上選為九皇子伴讀,十餘年來,他一直克己複禮,從未有過失。
他不可能殺方海洋。
“主兒,奴才說的是真的。”
苟八撲跪在地上,急紅了眼:
“國公府和將軍府的人都進宮了,靖皇貴妃也去了,還有大理寺,真出事了!出大事了!”
“不可能!”
楚狸猛地起身。
“無緣無故,秦牧羽為何要殺方海洋?就算昨天的秋日宴有些過節,也跟他扯不上關係,他還沒有愚蠢到自毀前程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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