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該如何拒絕呢?”
流螢抬頭看向匹諾康尼的星空,語氣讓人聽不出感情。
“你能想象嗎?在這場夢裡,我竟然可以…可以不用待在冰冷的醫療倉裡。”
扶搖直接握緊了拳頭,
可惡,有機會一定要把格拉默的狗官打一頓。
搞什麼失熵症這種讓人生氣的玩意。
“我可以將醫生的話拋在腦後,用我自己的身體。”
“隨心所欲的去聽,去看,去觸碰,去思考,去領會。”
“儘管這個世界並不真實,但這感受卻無比珍貴…。”
“就像此時此刻。”
“放心吧,我一定想辦法治好你的病!”
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流螢小姐太可憐了,一定想辦法治好她的病。
“謝謝你,但是對不起,因為一些原因,我現在還不能向你們全盤托出。”
“但有些事我也應該對你們坦誠。”
即便知道這種病並不好治,甚至基本治不了,但是流螢還是很感謝星。
你真好,可是這樣對你的我,值得嗎?
如果到了最後的話,你還會這樣對我嗎?
“鐘表匠的遺產,固然是我的所求。”
“但我們未必要分道揚鑣,走向對立,至少我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星聽完流螢的話,低頭思考了一番。
“如果鐘表匠的遺產能夠治好你的病。”
“那麼我會請求列車組的大家,姬子他們都是很好的人。”
“我會幫忙的!”
流螢閉上了雙眼,笑的很開心。
“謝謝你。”
“我夢見一片焦土,一株破土而生的新蕊。”
“它迎著朝陽綻放,向我低語呢喃。”
“還記得邀請函上的問題嗎?”
“生命因何而沉睡?”
“你看,在這片夢想之地,一切都被允許,一切都有可能。”
“不堪回首的過去,像泡沫一樣散去,不願麵對的明天永遠也不會到來。”
“人們為何選擇沉睡?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