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我實在抽不出時間,公司那邊出了大問題,我現在連怎麼維持下去都不知道。”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與壓力,顯然,他的生活已經被工作壓得喘不過氣來。
“趙先生,秦小姐今天打電話給我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他這件事,“她說……她想帶走小瑞。”
趙先生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又來了!她憑什麼帶走小瑞?我不會讓她這麼做!”
“趙先生,趙太太隻是擔心小瑞,她認為他在這裡承受了太多的壓力。”我試圖平息他的怒火,繼續說道,“她覺得小瑞需要一個更安穩的環境。”
趙先生冷笑了一聲,臉上滿是憤怒與嘲諷“她的‘安穩環境’就是把孩子從我身邊帶走?她根本不在乎小瑞,她隻是在逃避自己的問題!”
他的憤怒讓我感到局勢即將失控,我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繼續說道“趙先生,我明白您現在壓力很大,但小瑞確實受到了影響。他需要的不是父母之間的爭鬥,而是平靜和關愛。”
力感。
直到,小瑞的哭聲突然打破了爭吵的局麵。
他從樓上跑了下來,眼中滿是驚恐和淚水“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吵架了!”
他的聲音讓趙先生和趙太太同時愣住了,兩人的怒火似乎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無儘的愧疚與沉默。
我迅速上前抱住了小瑞,輕聲安慰著他“沒事的,沒事的,小瑞,彆怕。”
小瑞抽泣著,眼中滿是恐懼和不安。他太小了,根本無法理解父母之間的爭執,但他卻清楚地感受到,他們的爭吵正在撕裂他的生活。
趙先生和趙太太站在原地,彼此對視了一眼,眼中都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他們都知道,爭吵無法解決問題,而小瑞,正因為他們的矛盾而遭受著巨大的痛苦。
這天晚上,趙先生決定和我談談。
“小瑞已經睡了吧?”趙先生的聲音從書房傳來,他的語氣比以往多了一絲沉重和疲憊。
“是的,他睡得很安穩。”我回答道,走進書房,看到趙先生坐在桌前,眉頭緊鎖,手中捏著一份文件。
他抬起頭,眼神中透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和無力“李姐,我知道,這段時間你看到了很多我和秦妍之間的爭執。這一切……我真的感到非常累。”
我點了點頭,沒有打斷他。趙先生很少主動談起他內心的感受,尤其是在婚姻問題上,他總是顯得堅強、冷靜,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今天,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疲憊。
“我承認,這段婚姻的失敗有我的責任。”
在……公司的問題越來越多,我實在無力再兼顧小瑞的生活。我不能自私地把他留在我身邊,繼續承受這些壓力。”
他的聲音中透出深深的痛苦和無奈。我知道,這個決定對他來說並不容易。作為一個父親,他也想給小瑞最好的生活,但眼下的情況已經讓他無法再繼續堅持。
“秦小姐知道這件事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心中依然充滿了疑慮。
“還不知道。”趙先生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猶豫,“我打算這幾天和她談談。但無論如何,我不想再讓小瑞成為我們爭鬥的犧牲品。”
聽到他的話,我心裡有些感動。無論過去發生了什麼,趙先生終於意識到,他和趙太太之間的爭執正在傷害小瑞,而他作為父親,願意做出退讓,為了孩子的未來。
“趙先生,您做了一個艱難但正確的決定。”我輕輕說道,心裡對趙先生的決定感到欣慰。
趙先生沒有回答,隻是深深歎了口氣,眼中滿是疲憊和無奈。
趙太太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楚,她輕輕摸了摸小瑞的頭,柔聲說道“爸爸會留在這裡工作,但你可以隨時來見他。”
小瑞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阿姨,你會和我一起去嗎?”小瑞忽然轉頭看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
我心頭一緊,輕輕搖了搖頭,聲音裡透著不舍“小瑞,阿姨要留在這裡。但你放心,不管你走到哪裡,阿姨都會想著你。”
小瑞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
曾經,我以為自己隻是一個旁觀者,照顧好小瑞便是我的職責。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已經無法把自己完全置身事外,我和這個家庭,尤其是和小瑞,早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今天,或許是我和小瑞的離彆時刻,但無論未來如何,我都會繼續為他祈禱,希望他能在母親的陪伴下,擁有一個平靜的童年。
晚上,我回到房間,翻開了日記本。
“今天,趙先生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他願意放手,讓小瑞回到趙太太的身邊。雖然這意味著離彆,但我知道,這或許是小瑞最好的選擇。未來的路還很長,我隻能希望他能夠在新的生活中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寫完這些,我輕輕合上了本子,心中卻依舊充滿了不舍與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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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的風暴終於平息了,但我的內心依舊波濤洶湧。或許,有些感情注定無法輕易放下,但我知道,未來總會帶來新的篇章。
人有失足,馬有失蹄,經驗豐富的人往往在不經意間,就會犯下自認為沒事兒,老板覺得不可饒恕的錯誤。
妙琪半夜發燒了,哼哼唧唧睡不著,一直哭鬨,從十二點多一直熬到三點多。
她從小就是杜阿姨帶,這個家裡沒有人比杜阿姨更了解她,真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樣。
除了上學,白天黑夜,所有的時間都在一起。
這就是所謂的阿姨圈裡比較好的上戶狀態。
一手帶出來的娃,比較乖。
這也是為啥杜阿姨一帶鬨鬨,妙琪就對鬨鬨充滿敵意的原因。
因為在孩子的眼裡,杜阿姨是她的,如果帶了鬨鬨就會失去,她才對鬨鬨出手的,隻不過失了輕重。
跟趙慧萍上次沒有看好,鬨鬨被貓咪抓傷一個道理,但是趙阿姨沒有罰錢,杜阿姨被罰了兩千,算是嚴重的懲罰了。
接著是妙琪開學之後,姥姥對杜阿姨每天早晚接送妙琪,其它時間待著啥也不乾,頗有微詞。
手足口,彆的地方沒有,醫生在她的嘴巴裡,嗓子眼兒裡發現了皰疹。
而且醫生對大孫總說“不要隨便給孩子吃藥,退燒是沒問題,退的太猛是容易出事兒的,有病就看醫生。”
在急診大廳,大孫總對還扛著妙琪的杜阿姨大發雷霆,“你有什麼資格私下給妙琪吃藥?如果出了事情,幾個你也擔不起這責任,你一個保姆,誰給你的權利?”
要不是護士出來勸阻,他的雷霆之怒,大概會罵的更難聽。
九姐說“嗯,行啊,家裡的東西都要用消毒劑擦一下,孩子太遭罪了。”
杜阿姨端著妙琪的藥從廚房過來,“妙琪,喝藥吧。”
妙琪捂住嘴巴說“我不想喝,一點都不好喝。”
大孫總煩躁的說“藥肯定不好喝,你生病了不喝怎麼會好?一天天的淨是事兒。”
他站起來說“我打個電話。”
大孫總上樓去了,九姐說“先放著吧,剛吃過飯,待會兒在喝藥,小杜,你是咋回事兒啊?你也是家裡的老人兒了,妙琪從小跟著你,你咋會這麼大意呢?沒發現她的病情就算了,還給她私自吃藥?你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啊。”
著。
四年了,杜阿姨照顧妙琪四年,離開老板隻用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