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搬來了一位女鄰居,我看她東西有點多不方便,我順手幫了她一把。後麵她說加微信,我心想,都是鄰居,便同意了。可加了以後我就後悔,因為她頻繁給我發消息,每天早安晚安的,時不時還找我聊天,有什麼事情都分享給我,就連午飯晚飯吃什麼都拍給我看。我實在有點納悶,我和她又不熟,而她卻有種自來熟的樣子,毫無邊界感可言。中秋還問我有沒有時間,要不要一起去白雲山玩耍,她說沒有去過。我真不知道該不該直接拒絕。想拉黑她,但是畢竟是鄰居,見麵會特彆尷尬。我應該怎麼辦?
白河靜靜流淌,滋潤著歲月,也伴隨著我成長。
它的名字平凡無奇,卻承載著我無數珍貴的記憶。
在我成長的歲月裡,它既是我童年的遊樂場,也是我成年後的休閒地。
我和白河有說不完的故事。
白河的水清澈見底,白河的沙灘雪白細膩,河邊的柳樹隨風輕擺,它們見證了我從蹣跚學步到背著書包上學的每一個瞬間。
夏天,我和小夥伴們在河裡摸魚捉蝦,河水的清涼洗去了我們一身的暑氣。
秋天,我們又在河邊割草,放羊牧鵝,那深深的草地和蘆葦成了我們捉迷藏的最佳場所。
白河不隻是一個簡單的自然景觀,它更是村莊生活的一部分。
村民們在河邊洗衣、洗菜,孩子們在河邊嬉戲,老人們在河邊悠閒地下網或垂釣。
隨著年歲的增長,我對白河的感情也愈發深厚。
成年後,我依然喜歡在河邊散步,看著河水在陽光下閃著銀光,聽著水聲潺潺,心中的煩惱似乎都隨著流水遠去。
白河成了我休閒放鬆的好去處,也是我與朋友們聚會談心的地方。
我和妻子也會常常漫步在河邊新修的步道上,一起回憶過往。
對了,我們的愛情也與這白河有關,我們也因這河水結緣。
我是柳樹村小學的一名教師。
學校離白河隻有500米的距離,這讓我很開心,可以時常與白河親密接觸。
白河,對我而言,不僅僅是一條河流,它更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那年秋天,我在柳樹村小學的教書生涯已經步入了第三個年頭。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從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逐漸成長為學生們口中的“老教師”。
這年秋天,校園裡迎來了幾張新麵孔,為這個寧靜的小學校園帶來了一絲新鮮感。
學校新分配了兩位女老師和一位男老師,他們都是剛剛從師範學校畢業的學生,帶著滿腔的熱情和年輕人的活力來到了這裡。
他們見到我,眼中閃爍著敬意和好奇,熱情地稱呼我為“師兄”,希望我能夠在工作和生活上給予他們更多的關照。
這些新老師的到來,不僅為學校注入了新鮮血液,也為我的生活帶來了新的活力。
其實當時考上師範的學生,有城裡的更多的是縣城和農村的孩子。
畢業分配大都是就近分配,基本上分配的學校離家都不是太遠。
但是從農村走出來的孩子,考上師範學校後,一躍成為了商品糧戶口,家裡就沒有了土地和宅基地了。
住校便成了我們共同的選擇。當時學校安排了宿舍,雖然條件簡陋,但總比在家裡好一些。
在這裡,我們不用來回奔波,不用承受風吹雨淋,更不用交水電費,生活成本大大降低。
而且,幾個老師住在一起,生活也變得有趣而不寂寞。
更讓人心動的是,隨著新來的女老師的到來,校園裡似乎也多了幾分浪漫的氣息。
在那個信息閉塞、娛樂活動匱乏的年代,能夠和一位女老師相識相知,甚至結為伴侶,對我們這些農村出身的孩子來說,無疑是一件非常幸運和幸福的事情。
這也是我們婚姻最好的選擇,沒有之二。
讓我驚喜的是,新來的兩位女老師,劉月琴和李曉純,都是從縣城來的,她們的皮膚白皙,舉止優雅,與我們這些土生土長的農村孩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們的到來,不僅讓我感到眼前一亮,更讓我心中生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和渴望。
因為柳樹莊小學離縣城不是很遠,可能她們暫時沒有找到好的單位,隻是來學校過渡一下,說不定一兩年後就會調走。
兩個女老師不愧是城裡的姑娘,長得那叫一個白嫩嫩,嬌滴滴,看得我心癢難耐。
詩經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看著如此漂亮的姑娘,自己不去追求,放著讓去當彆人的媳婦,這怎麼能行?
雖然覺得自己條件不怎麼樣,對方也許看不上,但不努力一下,怎麼知道呢?
有一句詩怎麼說的好花堪折隻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所以,自從兩個師妹來到了學校,弄得我是心猿意馬,寢食難安,一心想著怎麼勾引一個。
用錯詞了,應該叫追求一個。
我開始以師兄的名義關心這兩位小師妹,試圖了解她們的生活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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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閒聊中,我不經意地問起她們是否有男朋友。
“這到學校兩個月了,怎麼也沒見男朋友來看看啊。”
兩個小師妹害羞地說“沒有男朋友,還小著哩,家裡不讓談。”
我去,我才不信你們的話,好多女孩子在上學時就談好了,你們兩個這麼漂亮,會沒有男同學追求?
打死我都不信。
唯一的原因就是沒有遇到合適的。
聽了這話我連連點頭
“學校是不讓談戀愛,不過工作了,已經可以考慮終身大事了。要是有男朋友,一定要讓師兄幫你們把把關。”
兩個小師妹也乖巧地點頭說“好的,好的。”
侈品。
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打牌成了最受歡迎的休閒方式之一。
所以,沒事了我就請她們打牌。四個人可玩的就多了。
兩男兩女剛好打雙升,打五十k,都行。
每當傍晚放學後,我們會聚在一起玩牌,享受著輕鬆愉快的時光。
我注意到劉月琴在打牌時總是全神貫注,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她的牌技很好,我與她搭檔,總是打得說不出的快樂,往往能贏得對方棄牌不打了。
牌打煩了,我還有新項目,就是帶她們去河邊捉魚。
當時哪有現在這麼好的工具裝備,什麼魚杆,魚鉤,魚浮,魚戶,魚台。
我們那時候也沒有魚網,就用鐵絲紮個大開口的籠子,去窗紗店買一塊大的尼龍綠窗紗或白窗紗都行,把籠子四麵蒙上窗紗。
然後將饅頭揉碎了放在裡麵,也或者將吃剩的肉骨頭留著,放在裡麵。
上麵再用繩子或鐵絲綁個長棍子就行了。
來到河邊,找一個水深差不多的地方,把籠子往水裡一放。
等一會兒,拿著棍子,快速提起來,籠子裡便有小魚小蝦亂蹦。
我發現她們還是比較喜歡這件事,一到河邊,就玩心大盛,很快就脫了鞋子,下了水。
枯水時的白河,安靜又美麗,像一個文靜的處女一般。
我們學校旁邊的一段河道比較平緩,河水清淺,河紗細白,在陽光下閃著醉人的光芒,讓你忍不住想下去玩玩水。
河水隻有膝蓋深,脫了鞋子,卷起褲管,或撩起裙擺,便可以下水了。
赤腳踩在沙灘上,那舒服的感覺無法言說,清涼的河水更讓人愜意無比。
她們在河水裡跑著,嬉戲著,開心的像個孩子。
而我卻坐在岸邊穩如老狗,其實是在欣賞那曼妙的身姿,還有雪白的小腿。
如果是背著光,陽光穿透薄薄的夏衣,將她們窈窕的身姿暴露無遺。
常常讓我心跳加速,差點鼻血橫流。
時間轉瞬即逝,眼看一年馬上結束了,但我的追女大計還毫無進展。
倒是李純和另一個男老師王剛兩個人已經有點苗頭了,常常郎情妾意的樣子讓人恨得直咬牙。
看著緩緩流淌的河水,一個大膽的念頭浮上腦海。
對,就這麼辦,我下定的決心。
1998年的上學期,馬上到了割麥的季節,天氣也越來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