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馥像是哭夠了,抬頭看去江佑歡,罵道:“是我不高興,你那一副傷心的樣子是什麼意思?”
“怎麼,連這時候你也要搶本公主的風頭嗎!”
江佑歡回過神,摸去自己的臉,她有傷心嗎?沒有吧,應該是耶律馥看錯了。
她本就性子清冷寡淡,旁人會誤會也正常。
“公主,您早些回去吧,這樣雙眼紅彤彤的也不好見人,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見她後退,耶律馥眉頭一豎!
“喂,本公主有讓你走嗎!”
這時,一道身影飛身落在江佑歡身側,堵住了她的去路。
江佑歡一驚,抬頭看去。
眼前的少年長著一張中原麵孔,長相清秀,和耶律馥的異域濃顏形成鮮明對比。看起來年歲不大,估計和耶律馥差不多。
隻是這少年的一張俊臉,總是板著,好像永遠都不會笑似的,就連說話也像是個冰塊,沒有半點音調起伏。
“公主讓你留著,回去。”他麵無表情地命令。
江佑歡從未見過這個人,但也能猜測他的身份應該是在暗處保護耶律馥的侍衛。
耶律馥心情不好,也懶得和江佑歡多廢話,擺手道:“算了!月心,讓她走吧!”
江佑歡沒有久留,對耶律馥福身後匆匆轉身離去。
她走後,耶律馥瞪去月心:“本公主有讓你出來嗎?以後不許擅作主張了!”
月心的確是耶律馥的暗衛,一向都在暗處護著她,從小就在她身邊,幾乎是和她一起長大的。
兩人歲數相差也不大,耶律馥若是有什麼心事,基本都會告訴他。
但月心就像是個木頭疙瘩,無論說什麼都是‘公主說的是,公主沒錯’,久而久之,耶律馥便覺得沒意思,索性自己去生悶氣。
月心道:“保護公主是屬下的職責,上次屬下沒出來,公主被那個女人燙了。”
耶律馥實在無語,那麼久的事也被拿出來說。
當時雖是被江佑歡燙的,但也有她自作自受的緣由。
她還想訓斥月心幾句。
月心卻拿出一張乾淨的絹帕,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和反應的遞到耶律馥麵前。
耶律馥看了眼麵前不善言辭的少年,微微一愣。
她盯著月心,想說什麼欲言又止,最後也沒接那張帕子,轉身直接走了!
“本公主想靜一靜,你不許再跟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