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皇後的沉香果真很厲害,一夜後才算是徹底解了。
即便是解了,也要昏睡許久。
江佑歡的身子本就弱,先前在西漠的時候又留下了不少病根,身子肯定支撐不住,天剛破曉她就徹底的昏睡了去。
醒來的時候,她身子發軟,渾身都是過度留下的青紫。
也不知道昨夜發生過什麼,此刻床上淩亂成一團,還有不少穢物。
江佑歡昏昏沉沉的坐起身,看著眼前一切,有幾分迷茫,直到那夜的思緒歸攏,她才驚覺過來這一夜發生了什麼!
反應過來後,她神色蒼白,心中頓生急切,擔心自己最害怕的事真的發生了!
但她很快意識到這裡是耶律央的行宮,微微慌亂的心,才暫時安定了下來。
所以,是他給她解的嗎?
但江佑歡轉而又緊張起來。
因為床上除了淩亂外,連帳簾也被撕扯破了,還有四周的床板,全部都碎裂開。
像是因為過於氣怒,在過程中被人生生捏的!
整個主殿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可以說是被狂風肆虐過般,一片狼藉。
江佑歡剛安定的心,這下再次淩亂了。
他,即便知道她差點中計,也不至於這麼氣怒吧?
兩人相處這麼多次,江佑歡還是懂他的,單單僅此一個原因,斷然不會讓他氣成這樣。
是在氣她嗎。
可是若沒有發生什麼,他為何會這麼生氣。
這是讓江佑歡無法理解的恨意。
她並不知道耶律央和北魏的牽扯,因為他從未在她麵前提過,所以在她此刻的認知裡,隻會和昨夜的自己有關。
特彆是起身後沒看到他的人,她心裡更亂了。
江佑歡按住上下起伏不停,惴惴不安的心口,打算要去問清楚。
剛下床,她的身子就是一軟。
那沉香實在是太厲害了。
也不知道周皇後下了多少的量,實在毒辣!
穿戴整齊推門出去,外麵已經是這日的午後了。
烈日當頭,讓江佑歡有一瞬的眩暈感。
行宮四周安安靜靜,除了那些守在這的西漠人外,便一個人也沒有了。
哈都也不見了。
同時,斜對麵側殿的門也被人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