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央沒有繼續問了。
那是她母親給她留的,他沒必要去細問。
“你呢?”江佑歡瞥了眼哈都跑走的方向。
哈都很少溜的這麼快,估計某人又動怒了。
她再看一眼臉色不算太好的耶律央,繼續問:“怎麼了,是你那邊出什麼事了嗎?”
耶律央沒說是,也沒說不是,隻道。
“不算什麼多大的事,我知道處理的,你不用擔心。”
江佑歡看了眼他,偏頭問:“你近日是不是一直在找什麼東西?”
江吏川先前對江佑歡說的那些詆毀耶律央的話,江佑歡自然不會信的。但耶律央這段時間以來,的確經常早出晚歸。
這點耶律央沒有隱瞞,輕嗯了聲:“嗯,是在找。”
“很難嗎?”她又問。
他都尋找這麼久也沒有消息,估計是真的不簡單。
“若是可以的話,我或許也能幫幫忙。”
江佑歡剛說完就後悔了。
耶律央抬起鷹眼看來,意味深長地盯著她,聲音嘶啞:“不是說很累嗎,還有力氣關心我的事?看來你還很有精神啊……”
江佑歡彆開身子:“那你當我什麼也沒問。”
“好了,我說了,這些事你不用擔心,你近日身子不舒服,好好養身子才是正事。走吧,回去休息。”
“喂,那邊是我的院子,你的院子在另一邊。”江佑歡低聲道。
耶律央眯眼。
“現在都要和我分你的我的了?”
本是隻是想單純送她回去歇著的,看著她那副怕被自己吃乾抹淨的樣子,耶律央突然有些無語。
就這麼怕他?
“眠兒,你可知,馥兒她原本是很害怕騎馬,後麵又是怎麼學會的?”
江佑歡不知他為何提及這個,想了想,試探性答:“日漸練習?”
耶律央笑意越發幽深,挑眉。
“是啊,日漸練習,才會熟能生巧,克服恐懼。”
反應過來的江佑歡,臉蹭的一下就紅了,咬牙低罵:“……耶律央!”
“本王隻是在說騎馬,怎麼了?是騎馬讓你想到了其他的事?”他裝得一臉單純,想到什麼後,又一本正經地摸下巴,“說起來也是,咱們好多地方都試過,本王都做膩了!倒是那馬背上沒有嘗試。不如,今夜就試試?”
江佑歡越發的麵紅耳赤!
她太了解這個男人了,若是他真想來,根本不會和她商量,直接就會把她扛在肩頭,當場打包帶過去了。
現在這樣說,就是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