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要有格局,當老板的人是不能贏錢的。之後趙明就開始悶牌,而且專門悶臭牌。
硬幣來得快,去得也快。
臨近傍晚,趙明之前贏的錢,都吐了出去,還輸了幾塊錢。其他人除了趙河心眼直,輸了不到十元,彆的同學都是小有收獲。
……
散場回家,吃過晚飯,趙明陪父母看了一會電視,就回房了。
從挎包中,取出外形猥瑣的鐵棒武器,逼出一滴精血滴了上去。紫紅色的鮮血,很快滲入鐵棒消失不見。緊接著,一種血肉相連的心神感應,油然而生。
趙明運用師傅傳授的法門,意圖將鐵棒收入體內,可惜失敗了。
由此判斷,武器的等級,沒有達到靈器級彆,最多算是偽靈器。也不用遺憾,興許再殺個人就能搞到靈器了。
趙明的想法似乎有些危險,但富貴不都是險中求嗎?
滴血認主後的第一件事是什麼?當然是試試能不能飛。
打開窗戶,外麵門燈把院子照得很亮,院外的街上也很亮。開發雙龍山後,村裡就裝上了路燈。
年前年後的三天,村裡再省電的人家,也會把燈亮起來。
還好趙明家在村子邊緣,跳窗出去,然後翻過院牆,走入黑暗籠罩的曠野。
趙明用神念控製鐵棒,心中默念“變大,變大”,鐵棒伸長到一米左右,不再變化。這應該就是它的極限了。
小心翼翼的在鐵棒上蹲好,催動真元,鐵棒綻放出肉眼可見的光芒,托著趙明緩緩飛上高空。
村子裡一個流著鼻涕放鞭炮的小屁孩,抬頭看到夜空中的奇景,大喊道“快看啊,有流星!”
旁邊稍大一些帶著棉帽子的小孩,糾正道“你傻啊,流星都是往下掉,怎麼會往上飛,那一定是孔明燈。”
“不對啊,我聽我爸說,孔明燈是給死人放的,大過年的誰放那玩意啊。”鼻涕小孩不解的說道。
棉帽子小孩瞪著眼睛說道“我哪知道,老師又沒教過。你還有沒有其他鞭炮,沒有你剛才就輸了。你的鞭炮沒有我的威力大,趕緊把剩下的鞭炮都給我!”
“不給!我讓我爸,給我買大雷子去,一定比你的厲害。”鼻涕小孩緊張的捂住口袋。
“等你爸買來再說吧,願賭服輸,把存貨都交出來。”棉帽子小孩一邊說,一邊上手去搶。
搶奪的過程中,香頭點燃了鞭炮,“劈裡啪啦”的一陣爆響,棉絮伴隨著哭聲在空中飄飛。
……
下麵發生的事,離得很遠,趙明並不知道。此時,他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從雙龍山刮來的冷風,將他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
如果他不是煉體者,此時就需要耗費真元抵禦高空的寒冷。即便如此,單單駕馭鐵棒飛行,就讓他感到萬分吃力。
向著山裡飛了一會,飛到據點上空,趙明就降落在地麵,盤坐下來運功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