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普通的木刀都要七八十,一個徽章都要九塊,畫集88起步等。
而徽章掛畫等,我認為沒有買的必要。
一方麵因為貴,另一方麵則是因為我知道攢多了也擺放不了。
而且隻要我想,不少都能臨慕出來。
就連找借鑒想原創作畫也不是不行,隻是太費時間平常沒空做。
但想著難得來一趟,留些紀念吧,就又去隨便看了看,刮卡中獎手辦。
結果就被人那一塊兒手辦販賣貌似是找負責人的人,一頓追問。
整的我心情不好,興致缺缺,整到一個刻晴的手辦後,就離開了。
一方麵是因為被人麵無表情,不分青紅皂白的嚴肅質問,整的我買個手辦刮卡而已,就像是被安上莫須有罪名的罪人一般的委屈感。
一方麵則是認為對方之所以會如此,是因為純粹把這個是做一個賺錢做生意的場地。
——認為這裡已經不是純粹的二次元同好聚集地,而是一個充滿銅鏽味兒的地方了,所以我心灰意冷的離開了。
我坐著地鐵倒回去的途中,還因為心灰意冷寫這份日記而忽視了時間,坐過了站。
但當我完全坐到火車站旁,聽媽媽說已經要訂13:50的火車票,往揚州去,準備明天坐飛機往回趕的時候——我想了想,卻隻是將福袋和手辦交給她保管,又一次坐回來了。
我的視角一如既往的狹隘,就像我因為自己的畫始終比不上其他人,而時常感到焦慮自閉時一樣。
就連這次漫展中有一些畫牆,上麵有遊客的畫,看到畫的不錯的人的畫之後,我心裡也浮現過類似的感情。
但終究是這些年經過的打擊越來越多,抗壓能力上來了。
冷靜下來之後,我認真思考,認為這隻是個體商人的問題,漫展本身是無罪的。
並不是所有商人都像那個手辦刮卡區域的總監督者一樣那麼冰冷,也有熱情好客的商人存在——就像那位我刮卡區域的看店者一樣。
來這裡的人們追求的是一份美好,所以參展的大家是無罪的,不能以偏概全。
想通了這一點後,我又一次坐一號線再倒二號線,重新回來了。
雖然回來後路程用了近1小時至15點,但回來後的我,卻隻是平靜的端坐於一隅之地。
側耳傾聽這份喧鬨,坐看無數自天南海北而來的動漫同好,在其間走走停停,隻覺歲月靜好。
——
尾聲:
當然,回火車站見媽媽,理所當然被狠狠訓斥一番——「這麼多東西根本放不過來,你還得帶著你的琴和書包,明天的飛機票咱們坐的是硬座,沒多少地方放!」
「你往哪兒放這些東西?都有可能直接花大價錢托運——!!」
好在我第一時間想到了菜鳥驛站,正好附近幾百米外就有一個,於是把這三個手辦和福袋等東西寄回去了。
隨後便步行百米,導致一號線與二號線坐到末尾站木瀆,再一次回到了漫展中心。
哪怕隻能回來待一個多小時就得立刻離開,但還是享受著這份精神的安詳與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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