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月緩緩的道:“我的毒藥毒性很強,要是沒有控製好解藥的量,陳少爺就會立刻就會覺察出異樣。
下手的人,能夠精準的控製了每次解藥的劑量,讓陳少爺察覺不到明顯的異常,加上薛大夫的無知,這才一直瞞了下去,要不是我今日親自過來,在過幾天到了不可挽回的時候,夫人和少爺,還不以為是我加害陳少爺呢。”
此話一出,陳天旭神色凝重。
到時候他無可救藥,彆人一定會以為是盛明月的醫治有問題。
從而連累她,還可能導致陳家和盛家關係惡化。
想到這裡,陳天旭臉色更加難看。
他一轉頭,看向地上的薛易山。
“薛大夫,你已經犯下了大錯,要是你知道點什麼,現在說出來,還能將功抵過,否則,就彆怪陳家無情了!”
薛易山神色惶恐。
“少爺,我都說了……我說得都是實話啊,這件事是我犯蠢,但是我心裡我從未想過加害少爺!”
林琪道。
“那你給天旭治腿的過程中,有沒有遇上一些奇怪的事。”
薛易山一愣。
眼神下意識的朝著陳天靈的方向看了一眼。
林琪目光如電。
“你看天靈做什麼?”
薛易山一抖。
立刻道:“夫人,我沒有,我隻是有些緊張……”
“你不用狡辯,不用你說,我也懷疑他。”
林琪聲音很冷。
陸秋秋母子,是這家裡,最有可能對陳天旭下手的人。
陳家隻有一個兒子。
陳天旭一死,陳天靈這個......。
陳天靈站在一旁。
聽到這話,又驚又怕。
“夫人,您懷疑是我加害表哥?”
他有些著急的看向陳天旭:“表哥,我沒有啊,我這些時間跑你的房間是有些勤快了,可是我隻是……我隻是想要多見見你。”
畢竟,表哥是這家裡,除了我媽之外,對他最好的人了。
林琪:“你與天旭走得近,你最有機會下手。”
“可是我根本就不懂醫術,更不認識什麼藥材……”
林琪譏笑:“你是不認識,但是你媽認識。”
其實。
陸秋秋曾經是她的下人,她知道她醫術不錯。
對毒也有些了解
“我媽?我媽絕不可能的!”
陳天靈瞪大眼,神色有些激動:“林姨,我媽絕對不會做這種惡毒的事,更何況,她與表哥無冤無仇的,為什麼要害表哥啊!?”
林琪擰著眉。
心頭怒意乍現。
“她為什麼要害天旭?我告訴你,那是因為……”
“夫人!”
陸秋秋緊急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夫人,天靈這孩子您看著長大的,他心思單純,絕對不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那就是你做得了?”
林琪眼中泛著精光:“我聽說你和薛易山是一個地方出來的,算起來,算是老鄉?莫非是你們,勾結起來害天旭!”
陸秋秋立刻搖頭:“夫人,我沒有!”
薛易山也急忙否認。
“夫人,我雖與表姑媽同鄉,但是我們壓根就不認識,隻在府裡見過幾次麵,何來的勾結?”
他話音剛落,隻見管家王林帶著一個老婆子,朝著這邊走來。
他拱手。
“夫人,少爺,我在外麵審問了一些下人,發現了一些端倪。”說著,他示意了一下旁邊的婆子。
婆子上前。
“夫人,這話說出來,我老婆子都覺得羞恥,但是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說了……”
說著,她掃了一眼薛易山和陸秋秋,歎了口氣。
看見婆子的臉,陸秋秋清秀的臉上一白,麵無血色。
婆子道。
“夫人,老奴前有天晚上在後院那邊上恭房時,突然聽見假山後麵有聲音,覺得奇怪,就跑過去看了,結果……哎喲,真是不堪入目啊。
居然是一對狗男女,不知羞恥的在假山後麵,做那......!而且更讓奴婢沒有想到的是,這兩人,居然是表鋒銳和薛大夫!”
話一出口,滿院皆驚。
眾人震驚的看著院中的陸秋秋和薛易山,神色慢慢爬上一絲不可思議。
林琪:“有證據嗎?”
“有的!”
婆子上前,從懷中拿出一對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