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宋來到了山莊門口,打開車門下了車。)
趙大,海外運輸行業的巨頭。
主要從歐佩克組織往國內運送石油。
他手下掌握著許多巨型貨輪,平時除了石油運輸,有時候也偶爾兼職走私。
今晚,因為他的一艘貨輪在索馬裡被海盜扣留,所以他獨自留在他的私人書房內,打電話給外交人員斡旋。
突然,書房的窗戶被一陣不易察覺的微風輕輕吹動。
幾乎在同一瞬間,幾道幾乎無聲無息的黑影迅速接近了這座看似固若金湯的莊園。
他們如同幽靈般穿梭在陰影之中,避開了所有的監控。
書房內,趙大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毫無察覺。
就在這時,書房的電突然斷掉。
"嗯?"
趙大發出了疑問,正想喊人。
但是一把裝有消音器的手槍突然從窗口中伸出,直指趙大的心臟位置。
沒有任何猶豫,槍聲響起。
子彈以驚人的速度穿透了趙大的胸膛。
他的身體猛地一震,隨後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鮮血從傷口處湧出,迅速染紅了他的衣物和周圍的地麵。
他再也不用擔心自己的運輸行業了。
"趙總向你問好。"
(趙宋來到門口,被警衛員搜身。)
錢二,表麵上是西南某省的著名建築商人。
主要行業是承接政府的建築工程,另外也壟斷了幾個城市的渣土行業。
他平時喜歡侍弄花草,今天溫室裡特彆移栽了幾棵外國進口的名貴花卉。
難得空閒,他很享受他的閒暇時光。
溫室裡,各色花卉爭奇鬥豔,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錢二坐在一張由上等木材製成的搖椅上,手捧一本古籍。
"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一名看似園藝工人的男子悄然進入了溫室,。
他身穿樸素的工裝,手中提著一個裝滿園藝工具的籃子。
錢二看到園藝工人過來,吩咐道"今天手輕一點,氣候可能還沒適應好。"
男子沒有說話,走到錢二身後,突然停下腳步,從籃子底部抽出一根飽含劇毒的注射器。
他動作迅速,幾乎在錢二察覺之前,就將針頭對準了錢二的頸部。
沒有絲毫猶豫,在刺入的瞬間,毒液被注入錢二體內。
錢二隻覺頸部一陣刺痛,隨即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他驚愕地轉過頭,卻隻看到那名“園藝工人”迅速消失在溫室的另一端,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錢二試圖呼救,但毒素迅速擴散,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掙紮著想要站起來,但身體卻越來越無力,隻能倒在搖椅上,雙眼圓睜。
"趙總向你問好。"
(趙宋穿過走廊,和正在離開的女演員擦身而過。)
孫三,西南某省民辦教育行業的董事長。
不過他也兼職物色一些年輕女性,給其他的生意往來夥伴服務。
有些愛好比較小眾的,或者需求獨特的老家夥,不太適合出入某些場所,孫三就可以在學校裡幫忙挑選。
今天的他坐在旗下最大的民辦中專學校的董事長辦公室裡。
趙宋轉告了他一個大人物的需求,事情不太好辦,現在他眉頭緊鎖,花名冊都快翻爛了,總算找到一個合適的,一會兒要親自麵試。
突然,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一道單薄的倩影靜悄悄地走了進來。
來人麵目稚嫩,但寬大的校服也藏不住曲線。
"先把外套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