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巍峨的城牆上站滿了提刀的官兵,莊嚴樸素的城門敞開,露出裡麵祥和的景象。
城裡的叫賣聲,孩子的嬉鬨聲與城外的漫天飛沙截然不同。
“來者何人!”守在城門的侍衛上前問道。
徐飛將手中的文書遞給了守城的侍衛,“我們奉皇上之命,押送一眾犯人來到北疆,現需要交接給北疆直接管轄。”
一個穿著盔甲的男子拿過侍衛手中的文書,又看了看眼前的一群人,心裡驚愕。
義父不是說他們到不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到了?
翻來覆去的看手中的文書是不是真的,確定是真的之後便交代侍衛看好了就轉頭回了城裡。
走的時候還看了一眼馬車上的人。
“爺,該不會不讓我們進吧?”方溫瑜看著剛剛那個人的眼神說道。
旁邊的晏弘淵玩著馬鞭,漫不經心的回應著,“應該是沒想到我們在規定的時間內能到,現在回去報信去了。”
徐飛和韓華一眾人在城門口等著。
祈禱著趕緊進城,安排好住所就可以了。
累了兩個多月,也算是可以好好休息了。
——
穿著盔甲的走進了一個巍峨的府邸。
大門口的台階下屹立著兩個石獅子,獅子的腳下踩著柱子,威嚴十足。
用黃金做的柱子上寫著寓意吉祥的對聯,輝煌的大門微微敞開,上麵雕刻著兩隻雄偉的虎獅。
正門上大大的郭府二字氣勢磅礴。
盔甲男子來到書房,看著一個打著肚子的人正在寫著什麼便開口說道。
“義父,他們到了。”
郭有財郭大人卻不緊不慢,將剩下沒寫完的字寫完了。
“昱兒,來看看這字寫的怎麼樣?”郭有財看著自己寫的字,心情高興的讓郭昱一起欣賞。
“義父,這,人都到咱們門口了,還有心情寫字呢?”郭昱不明白郭有財怎麼就不著急呢。
郭有財嗬嗬笑著,拿起下人泡好的茶,嗬嗬笑道,“你呀,永遠學不會冷靜。”
“不管是誰到了,我們都要保持冷靜再去麵對,知道嗎?”
郭鈺不知道為什麼義父會這麼說,應該有他的道理,便應下了,“是。”
說著也坐到下首位坐了下來,端起一杯茶。
“你剛剛說是誰到了?”郭有財現在才想起來,說有人到了,卻沒有說誰。
郭鈺學著郭有財的樣子輕茗一口,“是淵王爺他們一眾人都到了,現在在城門口等著交接呢。”
“什麼?!晏弘淵到了?!”郭有財大吃一驚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對呀,義父。”看著郭有財吃驚的樣子,郭鈺以為是義父考驗自己。
起身扶著郭有財慢慢坐下,“義父,您不是已經有對策了嗎,要考我也不用現在吧。”
“再說了,義父說一次我就能記得住,不必連著考。”
郭有財聽到郭鈺的話,大怒,“考你個錘子,趕緊交接去。”
郭鈺看到郭有財不像是演的,應承下來,快馬加鞭去辦事了。
“怎麼就突然來了呢?這不對呀。”郭有財急得在書房來回踱步。
轉念一想,他們又是被流放的犯人,如今頭銜也被剝了,怕他乾什麼。
現在在北疆隻有我最大,誰都要聽我的。
想著腰杆又挺直了些,換上一身官服去了衙門。
城門外,一眾人站在城門外等著,“韓大哥,會不會他們不想接手啊?”
徐飛擔憂的看著漸漸日落的黃昏,足足站了一個時辰。
韓華依舊擦拭著自己的刀劍,“他們要是不接受,我給他殺個片甲不留。”
徐飛無話可說,眼看著快到時間了,到時候出什麼事情自己也沒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