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害了她,她本來不用跟你來到這荒蕪的北疆,她卻跟你來了,來這受她不該受的苦。”
杜梓藤轉過身,眼睛中是憤恨,更多的是心疼。
晏弘淵輕哼一聲,也不著急了,“是嗎?那我想你應該恨錯人了,她是上麵那位賜的婚,抗不了旨而已。”
“那是你沒有爭取過,以你淵王的實力,讓一個女子不受流放的苦還是可以的,然而你並沒有。”
杜梓藤絲毫不聽他的解釋。
晏弘淵沉默了,沉默即便是默認。
看著他不說話,杜梓藤也不繼續追問,“我不是跟你們對立的,我也不是支持你們,我隻是來找她而已。”
這些話倒是讓晏弘淵想起之前暗一查到的消息。
“有一個小男孩因為和家裡的兄長玩耍,卻意外掉入冰冷的池塘,從而身體裡麵有體寒。”
晏弘淵看著杜梓藤,又接著道,“生了一場大病之後略有好轉,就和伴同偷偷跑出去,又和伴同走丟了之後找不到路回家,被一個女孩給撿到了。”
“而後,男孩被家裡的送到了南方,這個男孩就是你吧,皇商杜明懷的嫡次子杜梓藤。”
杜梓藤一點都不驚訝他知道自己的事情,恐怕賜婚的前一晚,他就已經將蘇瑤的家底都查清楚了。
“正是在下。”
晏弘淵恢複了往日的高冷,“可真是難為你了,大老遠從南方來到北疆,這一路可是受苦了?”
“淵王爺可不是會關心人的人。”
“你這不是不一樣嘛,我娘子的朋友,我自然要多想些。”
杜梓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那就請淵王將她保護好,否則那天我給搶走了,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轉身就走了。
“你沒有這個機會的。”晏弘淵心情也沒有那麼不好,知道蘇瑤已經忘記他的存在了。
這才跟在杜梓藤的身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熟睡的蘇瑤,心裡一片柔和。
又想著杜梓藤身上穿的衣服就是一陣醋意。
上了床抓著蘇瑤的手就朝著她的手腕上咬上一口。
蘇瑤被這一操作驚呆了,壓著聲音質問,“晏弘淵,你屬狗的呀。”
“你為什麼把我的衣服給他穿。”晏弘淵委屈巴巴的看著蘇瑤,那套衣服是蘇瑤買的布,雖然不是親手縫製的,但時候也有她的心意。
自己還沒有舍得穿呢,就給彆人先穿了。
蘇瑤一陣無語,但是也是自己做主給人家穿的,隻好耐心哄,“好了,你彆傷心了,拿了你的衣服沒跟你說是我不對,但是這次真的挺急的。”
“你真的嗎?”晏弘淵委屈像小狗一般哼哼唧唧的,“那件衣服彆人穿了,我不要了,你重新給我做一件新的。”
“好好好,時候不早了,趕緊睡吧。”
話剛說完,蘇瑤就躺下了。
晏弘淵看著她那睡意的容顏,嘴角微微揚起,立刻躺了下來,抱著蘇瑤哼,你認識又怎麼樣,現在蘇瑤還不是在我的懷裡躺著,她依然是我的妻子。
第二天一如既往,隻不過杜梓藤聲稱自己身體不舒服,就賴在晏家不肯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