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牌的神女5
從那天以後,白微微就待在男人身邊,每天看他迎來送往,有男有女。
每天白天都能看清他疲憊和對生活厭惡的樣子。
白微微每天中午在他睡醒的時候都會做很多好吃的,給他補身子,可以說她工錢的大部分,都讓她買菜做給木葉吃了。
木葉也對她從不吝嗇,總是把客人給他的打賞偷偷的賞給她,讓她可以豐厚自己的荷包。
幾天相處,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好,白微微知道他討厭接客,可是迫於無奈還要接著生活下去。
所以偶爾休息無客的時候他倆會小酌幾杯,慢慢就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她是他疲憊時候的港灣,他則是她在這個春樓生活的依仗。
今天又是木葉的工休日,木葉拿著燒雞,拎著一壇子酒去了隔壁的白微微房間,兩人現在已經像朋友一樣,親近夠曖昧不足。
白微微正在縫補衣物,是木葉的,前天被一個男客人撕壞了,男客人雖然打賞了銀子,但是白微微並不舍得扔掉公子的衣服,於是她小心翼翼的縫補上,又在上麵繡上青竹的樣子。
木葉推開門,白微微並沒有抬頭,從小窗戶上透進來的光剛好打在她的臉上,這時候這個恐怖的臉居然閃著聖潔的光。
木葉就那樣站在門口,看著這個溫馨的畫麵,這時候白微微是美的,不是樣子,是她整個人美,美的不刺眼,美的溫柔,美的直擊心靈讓人震撼。這時候樓下的春樓開始打開門營業了,雖然傍晚客人還不多,但是木葉下意識把門關上,仿佛怕被彆人看見白微微美麗的樣子。
白微微繡好最後幾針,然後抬頭看向男人:“公子這件衣服我補好了,你試試繡的花樣看不出來是壞的。”
白微微輕勾嘴角說道。
一瞬間男人仿佛有一種她是他的妻,她為他操持家務,而他負責掙錢養家。
可是他很快就打破這個想法,他是一個男人女人都可上的賤人,一個見不得光的臭蟲。
他們雖然同為奴隸,但是他更加低賤很多,而且他們這種奴才怎麼配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公子又拿了好吃的,看來我今天又有口福了。”白微微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木葉不再胡思亂想,舉起酒和肉:“小家夥,一起喝點。”他們不是第一次喝酒了,兩個人從來不問對方的過往,來到這裡的都是苦命人,所以何必揭對方的傷疤。
他們更像互相安撫對方的戰友,所以木葉很喜歡和白微微在一起喝酒,因為那會讓他非常的舒服,也是他現在生活的唯一樂趣。
白微微拿出事先收好的杯子,然後給兩個人倒上。
:“公子昨夜的客人很是鬨騰,還以為你今天會在床上睡一夜呢,看來公子身體還是很好的。”白微微調侃的說道。
:“嗬嗬!那個夫人叫的歡,但是伺候她一點都不累,而且出手大方,是我不討厭的恩客之一。”這也是木葉喜歡和白微微聊天原因之一。
她會調侃他的工作,但是不會瞧不起他,仿佛那真的隻是他的工作,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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