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一閃而逝,大廳重新陷入寂靜,隻有林獻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曠的空間回蕩。
他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握緊了手中的武器,但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卻揮之不去。
"怎麼回事?"
老館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聲音中透著一絲慌亂。
林獻沒有回答,他快步走到大廳角落,仔細檢查著黑影消失的地方。
那裡空無一物,隻有空氣中殘留著一絲淡淡的硫磺味。
“是某種幻覺還是……”林獻眉頭緊鎖,腦海中閃過無數種可能,但都被他一一否定。
他沒有時間過多糾結於此,那具水晶棺中的骸骨和老館長未儘的話語,都預示著更大的秘密和危險。
他轉身回到水晶棺前,目光灼灼地盯著裡麵的骸骨。
“您說他是恐怖之王的宿敵,究竟是什麼意思?”林獻追問道。
老館長歎了口氣,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據說這位勇士曾經與恐怖之王展開過一場驚天動地的戰鬥,最終將恐怖之王封印,而他自己也身受重傷,最終……”
老館長沒有再說下去,但林獻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再次看向水晶棺中的骸骨,目光落在了骸骨右手握著的一塊漆黑的石頭上。
那塊石頭形狀怪異,表麵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氣息。
林獻伸手觸碰了一下那塊石頭,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間傳遍全身,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無數恐怖的畫麵,仿佛打開了地獄的大門。
他猛地收回手,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這塊石頭……”林獻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心中的不安,“它被詛咒了。”
他的話音剛落,大廳裡的燈光突然開始閃爍,周圍的溫度驟降,一股無形的恐懼開始在博物館中蔓延。
與此同時,博物館的工作人員開始出現各種奇怪的幻覺和行為。
有人突然狂笑不止,有人則抱頭痛哭,還有人聲稱看到了恐怖的怪物……
博物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博物館陷入一片混亂,驚慌失措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林獻努力保持鎮定,他知道,現在不是慌亂的時候,他必須儘快找到解決辦法。
"王館長,這塊石頭到底是怎麼回事?"林獻一把拉住想要躲避混亂人群的王館長,急切地問道。
王館長臉色煞白,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他顫抖著聲音說“這……這件文物是從一處古墓中發掘出來的,當時考古隊發現了它,認為這是一件具有極高曆史價值的文物,就將它帶了回來。”
“但是,就在文物被運回博物館後不久,怪事就開始發生了。最開始隻是工作人員偶爾出現幻覺,我們都以為是工作壓力太大導致的,可後來……”
王館長頓了頓,似乎在回憶什麼可怕的事情。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後來,參與發掘這件文物的考古隊員,一個個離奇死亡,死狀恐怖,警方調查了很久,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線索……”
“直到有一天,一位對神秘學頗有研究的教授來到了博物館,他一眼就看出了這件文物的詭異之處,他告訴我們,這塊石頭上附著著可怕的詛咒,任何接觸它的人都會遭到厄運的降臨。”
“詛咒?”
林獻重複著這個詞,心中湧起一股不安。
“是的,詛咒!”
王館長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那位教授說,這塊石頭是古代某個邪惡儀式的祭品,上麵凝聚著恐怖的怨念和詛咒,隻有找到解除詛咒的方法,才能阻止災難的發生……”
林獻沒有說話,他明白,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解除詛咒的方法。
他快步走到水晶棺前,仔細觀察著那塊黑色的石頭。
石頭上雕刻著古老而詭異的符文,散發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林獻深吸一口氣,試圖用自己的能力感知這股詛咒的力量,但是,這股力量卻像是無底深淵一般,深不見底,讓他感到一陣陣的心悸。
他知道,僅憑自己的力量,恐怕難以破解這個詛咒。他必須找到更多關於這塊石頭和詛咒的線索。
林獻轉身看向王館長,問道“博物館裡還有沒有關於這件文物的其他資料?”
“有!當然有!”王館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帶著林獻來到博物館的檔案室。
林獻一頭紮進了浩如煙海的資料中,他查閱了大量古籍、文獻和考古報告,試圖找到任何與這塊石頭和詛咒有關的線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博物館裡的混亂仍在繼續。
林獻卻仿佛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全身心地投入到資料的查閱之中。
終於,
在一本古老的羊皮卷軸上,林獻發現了一段關於詛咒的記載。
“當黑曜石之眼睜開之時,恐怖將降臨人間,唯有找到失落的靈魂之石,才能將其封印……”
這段文字晦澀難懂,但林獻卻從中感受到了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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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識到,這塊黑色的石頭,很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黑曜石之眼”,而要解除詛咒,就必須找到“失落的靈魂之石”。
可是,“失落的靈魂之石”究竟是什麼?它又在哪裡呢?
“失落的靈魂之石……靈魂之石……”林獻反複咀嚼著這幾個字,試圖從腦海中挖掘出任何與之相關的信息,卻一無所獲。
他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疲憊感如潮水般湧來。
就在這時,王館長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手裡還抱著一本破舊的皮麵日記本。
“林先生,您看這個!我剛剛在整理文物倉庫的時候發現的,這本日記好像和那塊石頭來自同一個墓葬!”
林獻接過日記本,輕輕翻開。日記本的紙張已經泛黃發脆,上麵的字跡潦草而模糊,像是用某種不知名的動物血液寫成的。
他小心翼翼地翻閱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將這本脆弱的日記本弄碎。
日記的內容斷斷續續,語焉不詳,像是墓主人臨死前的囈語。
然而,隨著林獻的深入他的眉頭逐漸緊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