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理喻,你這哪是給何必立人設,你這是讓他徹底暴露在新世界眼皮底下,甚至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將承受新世界無休無止的追殺。”
肖龍認真的陳述著其中的利害關係,他比白果看的更遠,何必做的不僅僅是餌,他釣的也不僅僅是這一次的魚,桑梓是要何必成為新世界的一根刺,一根必須拔除的刺。
“你說什麼!你說我不可理喻!”
桑梓臉色極度變幻,她就像是沒有聽到肖龍後麵的話語,可見不可理喻四字給她造成的情緒波動之強烈。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肖龍竟然被桑梓這般神情給難住了。
“好,我不可理喻,原來在你眼裡,我是這樣一個女人。”
桑梓此時根本不管肖龍說什麼,因為她根本聽不進去。
“都跟你說了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這般胡攪蠻纏行不行!”
肖龍本就心情煩躁,此時他可沒心情哄人,更懶得服軟。
“胡攪蠻纏?你肖龍為了彆人竟然說我胡攪蠻纏,哼,我就胡攪給你看看。”
桑梓說完如一陣風,一陣颶風般離開,颶風過後,房間一片淩亂,如肖龍的心一般。
在門外候著的何斌與其他幾名執法隊員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隻見房門如落葉一般飛向遠處。
……
何必出了重力室,往酒店的路上,桑梓的身影一閃而逝。
何必循著身影追了上去,經過桑梓的引導,何必終於在一座樓頂見到了等在此處的桑梓。
“桑姨,找我有事?”
何必天真無邪的問道,桑梓見到何必這般純粹的形貌,眉頭一皺,欲言又止。
何必見桑梓不說話,也站在其身旁,眺望遠方。
“何必,我今天來找你,有話想對你說。”
桑梓開了口,何必期待的看向她。
“昨天我與你說的擂台之事你就當我沒說過。”
“嗯?桑姨,發生什麼事了,計劃有變?”何必疑惑道。
“你彆怪我,我昨天沒有與你說清楚,我讓你殺人並非隻是殺幾個人那麼簡單,或許之後會讓你處於危險之中。”桑梓解釋道。
“危險?怕新世界追殺我?”
桑梓沒料到何必想到了這一層,並且在想到了之後還是將新世界成員擊殺。
“對,你目前隻殺了一位新世界之人,他們不會想到自己已經暴露了,之後隻會潛伏的更深,不會對你進行報複,所以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再給你安排新世界的對手,你不用再殺了。”
“為什麼,難道還有誰比我更適合做這個誘餌?”
何必的話再次震驚的桑梓,桑梓心想原來這小子什麼都想到了。
“不是,沒有人會再去做這個餌,之前隻是我的……隻是我私自做的決定,你如此殺下去,不止是激怒新世界這麼簡單,或許從此以後,在新世界沒有徹底肅清之前,你都將成為他們的必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