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是他們動手打人了,我們沒動手。”其他混混們指著覃治和楊念附和道。他們也不臉紅,不是他們沒動手,而是根本打不過。
兩個警察順著刀疤臉手指方向看去,發現他的頭頂果然流著血,顯然受傷了。這是什麼情況?七八個人被兩人打了?
“是你們動手打人了?”瘦高個警察猶豫著,還是鼓足勇氣看向覃治問道。
“……”覃治無語。要說誰動手打人,還真是他和楊念!
兩個警察一看明白了,胖子警察便用手指了指覃治和刀疤臉:“公共場合打架鬥毆,你們兩個跟我們走一趟!”
其他人沒受傷,再加上楊念是個女的,兩個警察就打算不追究了。再說,他們隻有兩人,沒必要抓那麼多人,一邊抓個領頭就行了。
說完,兩個警察一人一個,準備將覃治和刀疤臉拉到警車上。
“等等!”楊念和刀疤臉同時出聲。
“警察同誌,我被這群流氓欺侮,我朋友出手製止,有錯嗎?”楊念站起來,走到警察身邊。
胖警察一愣:“那也不能打傷人啊?把人打傷了,不應該去接受詢問嗎?”
“要詢問就在這裡詢問,不能把人抓走!”楊念威嚴道。
刀疤臉此時也很著急:“警察同誌,我是受害者,怎麼抓我啊!”他也報警了,但是現在來的警察顯然不是他需要的。刀疤臉還給自己的老板打了電話,老板在警界可是有熟人的。
他被楊念打了耳光,又被覃治用酒瓶砸了頭,不會就這麼算了。
兩名警察一看雙方都不配合,頗有些為難。因為他們看出來了,覃治和楊念這對俊男和靚女,絕非普通人。
而刀疤臉這夥人,兩個警察並不陌生,之所以經常敢在大街上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是因為他們的老板有些背景。
正在這時,又響起了警笛聲,兩輛警車呼嘯而來,下來七、八個警察。
為首的人看上去也比較年輕,刀疤臉看見他,眼睛裡射出希冀的光芒。
“馬隊長!”胖警察嚇了一跳,怎麼隊長也來了?
領頭的警察正是縣治安隊隊長馬博海,他徑直來到胖警察身邊,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瘦高個警察也急忙鬆開刀疤臉,向馬博海敬了一個禮“馬隊長好!”
“他們幾個打架了!”胖警察用手一指那群混混和覃治、楊念他們。
“馬隊長,是這兩人打我們,不是互毆!”刀疤臉連忙申辯,並拚命使眼色。
馬博海會意,看向覃治和楊念兩人,正準備讓抓人,忽然愣住了。這兩人都認識啊!
一個是前幾天剛剛受到表彰的紀委監察員,剛剛升為監察室主任的覃治。另外一個,是從部裡下來幾天的楊念,在市局遠遠地見過一麵,現在已經任命為縣局局長,自己的頂頭上司。
兩人怎麼在一起,還來這種地方吃飯?馬博海很尷尬,打招呼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因為對方應該不認識自己。
楊念確實不認識馬博海,但聽到彆人稱他為馬隊長,大致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楊念既然來四林縣擔任公安局局長,也是做了些功課的。知道四林縣治安大隊隊長叫馬博海。年紀輕輕擔任此要職,是因為他父親馬鐵明是建州市政法書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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