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有的報複念頭,加上強烈的酒精麻醉和生理衝動,倪彩立即緊緊抱住覃治狂吻起來,在他耳邊喃喃道:“弟弟,那個混蛋可以找彆的女人,我也可以找其他男人……”
“彩姐,你,你……”覃治嘴巴上還想拒絕,行動上卻老老實實地執行了身體的指令,他緊緊地抱住了倪彩,雖然隔著衣服,卻能感覺到她的身體很熱。
“弟弟,來吧,姐給你……”倪彩狂熱親吻著覃治……
覃治再也忍不住了,一個翻身……
久不經人事的覃治迸發出巨大的衝動,看著眼前這女人,想著這是前世給自己戴了綠帽的男人的老婆,覃治又感到了巨大的刺激。
這一世終於倒過來,自己給秦永戴了綠帽子!倪彩現在與秦永還沒離婚,他現在的做法就是給秦永戴綠帽子。
倪彩迷醉地呢喃著:“弟弟,我終於報複了他……”
聽著倪彩的呢喃,覃治心裡直想哭,但那種刺激感卻又更強烈。
同時伴隨這刺激的,還有些許的無恥和不安,但這一點點無恥和不安隨即就被強烈的報複快感和本能所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覃治和倪彩抱在一起昏昏睡去……
等覃治再次醒來,外麵天已大亮。
覃治看看自己,全身光光的,再看看房間,倪彩不見了。
覃治很快回憶起昨晚的情景。昨晚倪彩都喝多了,然後和自己在一起不可遏製地瘋狂做了那事。
在做那事的時候,自己和倪彩似乎都喪失了理智,腦子裡想的都是報複秦永和聞雁。
那麼,倪彩是不是走了呢?
覃治這時看到床頭櫃上有一張紙,忙拿過來看,是倪彩留下的。
“小覃,待你醒來時,我已經走了。
昨晚我們都喝了很多酒,不知道你是否醉了,反正我肯定醉了,也瘋了,喪失了理智。
小覃,謝謝你,昨晚你給了姐從沒有過的快樂和愉悅,姐終於覺得自己是個女人,終於不枉做了一回女人,雖然這似乎聽起來很荒誕。
但姐不後悔,姐心甘情願把身子給你,姐知道你內心也有憋屈和恥辱,如果你要了姐的身體,內心能得到一些釋放,能減輕你的屈辱,姐會很寬慰。
昨夜是一場夢,這些年我都是活在一場夢裡。昨夜的春夢短暫而歡愉,這些年的噩夢漫長而恥辱,現在,這所有的夢都醒了,都該醒了。
夢醒時分,我終於意識到,這世間,愛也好,恨也罷,都不過是一場終究會醒來的夢。
既然夢醒了,那我就該走了。
我會在走之前與那混蛋協議離婚。我想他為了自己的位子和名譽,應該會給我一筆不少的錢做為補償吧!
我會放下這裡所有的愛恨情仇,遠離帶給我痛苦和恥辱的四林縣。我離開後,你不要問我到哪裡去了,也不要找我。
小覃,我相信一句話:善惡有報。你是個好人,是個好男人,你最終一定會有好報的。
親愛的弟弟,祝你平安順利,祝你開心快樂。我走了,再見!”
看完倪彩的留言,覃治連忙撥打倪彩手機,關機。
覃治發了一會愣,倪彩就這麼走了,帶著痛苦屈辱,還有昨夜自己留給她的短暫歡愉走了,不知她會去哪裡,不知此生還會不會再見到她。
這兩天倪彩要跟秦永離婚,應該還在四林縣。但覃治不能去找她,她也不會再來找覃治。
如此想著,覃治心情不由惆悵,覺得人生充滿了無數的未知和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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