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什麼事我知道交代什麼呀?”覃治可不懼他的警告!他也確實不知道人家舉報了他什麼。
“你這是什麼態度?想對抗組織?”鐘北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我沒有對抗組織的想法,但我確實不知道你們想要我交代什麼吧?”覃治不亢不卑地答道。不要以為你拍桌子我就怕了!我也是有背景的人,隻不過你們還不知道罷了!
“看來你還不清醒,所以想不起來交代什麼。好!那你就再好好想一會,什麼時候想起了要交代的問題,什麼時候叫我。”鐘北說完帶著人走了出去。
門再次關了起來,屋子裡又隻剩下覃治一個人。
“操,究竟怎麼回事?”覃治忍不住爆了粗口,當然沒人聽到,也沒人理他。
覃治開始思索著這個事來。他不明不白地被紀委帶到了這裡來,肯定不是出於什麼誤會,靠解釋是沒有用的。
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不是那麼簡單!
正常情況,即使有人舉報他,省紀委要對他進行調查,也必須是先暗中調查掌握到了一定的犯罪證據之後,才能立案調查。而他則是直接就被帶到了這裡來。
這說明,確實有人要整自己。這人最大的可能是錢躍進,方鐵定說不準給予了配合。不過,覃治倒不擔心,楊念絕對不會對自己不管的。
等了幾個小時,門再次打開,鐘北和之前那人再次走了進來,坐在同樣的位置問著覃治:“這次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了。”覃治點頭,他決定戲弄一下對方。
“那好,主動把你的問題好好交代。”鐘北點頭,語氣溫和多了。
“好,我讀初中時,有一次上課,將前排女生的辮子釘在我的桌子上了……”
“混賬東西,你真當我治不了你是不是?”鐘北氣得憤怒地站了起來,他可從來沒碰過這種情況。
“我再次警告你,你這是在對抗組織,想想後果。”鐘北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我哪裡對抗組織了?你讓我交代,又不說交代什麼,讓我自己想,我能想到唯一做過出格的事,就是讀初中時乾的這件事。現在你又說我對抗組織調查,鐘主任,你們總得講講道理吧?”覃治平靜地反問道。
“我們哪裡不講道理?我們隻是給你機會!”鐘北實在憤怒。
“那我不是主動說了嗎?說了你又生氣,你們究竟想要我說什麼?”覃治繼續反問。
“我給你個提示,金香花園小區的房子,現在知道你要交代什麼了吧?”鐘北盯著覃治,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
金香花園小區的房子?覃治還是不明白怎麼回事。
“你是說我在四林縣城買房子的事情?”覃治心裡想笑,難道有人以為自己的錢來路不正?
“這麼說,你是承認在四林縣城買了房子?”鐘北鬆了一口氣。
“是的,鐘主任,這有什麼要交代的?我買套房子難道還要領導批準?”
“你還真是冥頑不化,準備對抗到底是不是?我們不是要你交代買房子的事情,而是交代買房子的錢是誰送你的。不然……對抗組織調查的後果你要明白。”鐘北鄭重地說道。
“嗬嗬,錢是我自己的,你憑什麼說是彆人送給我的?”覃治冷笑著反問。
“憑什麼?你才工作幾年,哪來那麼多錢買房又買車?我們不僅對你進行了調查,對你的家庭背景我們也都調查清楚了。你父母在農村,此外並沒有有錢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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