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說童富民的老婆早就去世了,之後他一直沒有再娶?”覃治忽然意識到了一點問。
“是的,你想到了什麼?”
“他有沒有關係親密的女人?”覃治問。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童富民做這一切是為了什麼?無非三件事,權、財和女人,權力嘛,他是為朱功成的兒子在賣命,朱功成也就是個縣委書記,而童富民自己就己經是副縣長了,再想往上走,朱功成能提供的幫助有限,所以,他甘願冒這麼大的風險替朱深做這麼多違法的事,隻能是為了財。”
“而另外,像他這種腐敗分子,手裡有權又有錢,不可能甘願忍受這麼多年的孤獨,他身邊不可能沒有女人。”覃治分析著。
“看來隻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你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吧?”楊念笑著問。
“念念,我們在說童富民的事,怎麼又牽扯到我身上來了?”覃治有些囧。
“你分析的很對,童富民身邊的確有關係親密的女人,而且還不止一個,隻不過,通過我們的調查,現在我們找到的幾個女人都隻是童富民養的小三罷了,對童富民的事幾乎不知道,而且童富民也隻是每個月給她們一人幾萬塊錢,這些女人身上並無大量的資產。”
“但是還有一個女人很特殊,這個女人在建州和青龍縣開了不少公司,而且這些公司與朱深開的那幾家公司都有業務資金往來。”楊念說道。
“那這己經很明顯了,這個女人就是童富民的白手套,朱深給童富民的錢就是通過這個女人的公司業務往來來進行洗白的。”覃治道。
“沒你想的那麼容易,我們並沒有找到這個女人與童富民之間有直接關係的證據,而且,這個女人的公司與朱深公司的往來還都是一些正常的商業往來,也就是說是朱深公司裡那些清白的業務。”
“除非朱深被抓或者童富民自己主動承認,不然我們根本就沒辦法去調查這個女人,我們現在就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個女人與童富民之間有關係。”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這個女人在童富民被我們帶走之後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她的行蹤。”楊念再次無奈。
“這……,真是高手。”覃治也懵了,心裡思索著辦法。
“能身居高位掌握大權的這些人個個都是聰明絕頂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就讓你一查就全麵查出來了?這種情況你這些年應該也經曆得很多吧。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管這些人多聰明,手段多麼的高明,最後不還是被查了個清清楚楚嗎?”
“查出來是遲早的事,隻要違法了,就一定會有線索,隻是這些線索被他們人為地隱藏了起來,隻要慢慢來,就一定能找出來。所以還是回歸到了我最開始說的,要慢慢來。”楊念說道。
“可我們現在恰恰沒那麼多的時間了,蘇書記有她的難處。”覃治歎了口氣。
“可這些事不是我們想快就能快的。要快的話,就看你這個審訊專家的了。”
“好的。不過,念念,必要時,我可能要單獨審訊童富民。”覃治想了一下後說道。
“你?這不符合規矩吧,你也是多年的老紀委了,難道不知道這個規定?”
“話雖然這麼說,可是在這裡你說了算。我現在不是以監察官的身份審問他,隻是以聯絡官的身份跟他見麵,隨便聊一聊。”覃治笑了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