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之間,蔣仙姍是怒,又怒不得,忍,又忍不得!臉色憋得像一個紫茄子!
覃治是出於好心,這是在博澤酒店裡,是覃治的產業,覃治忙說:“是我的責任,我看這樣吧,我們就換一個同時可以容納兩桌的大房間,這樣的話,大家都在一個房間裡,就不存在主桌和次桌了,再說,相互敬個酒,也方便些。”
覃治提出的建議還是不錯的!
蔣仙姍表示可以接受。
但魏增興不同意,說道:“省委組織部的皮處長,必須要坐單間,不然的話,讓皮處長不滿意了,得罪了皮處長,你們誰也彆想從信訪局裡交流出去,也損害了我們信訪局的整體形象。”
覃治內心是很公道的,他也感覺魏增興這麼做,太有點厚此薄彼了,儘管覃治推舉的是王月梅,可是,人家蔣仙姍提出和王月梅一樣,都去皮處長的桌上坐,也是合乎情理的!
可是,官場上的殘忍就是這樣,永遠都有爾虞我詐明爭暗鬥!
魏增興就是不讓蔣仙姍過去,蔣仙姍還不敢直接地反抗!
覃治看不下去了,覃治說:“那就這樣吧,我覃治去那一桌上,我把我的位置,讓給蔣副局長坐!”
一句話,覃治看似無心,也是出於本身的公心,卻是嚴重地觸犯了信訪局副局長王月梅的利益!當即就讓王月梅對覃治產生了敵意!
覃治要把位置讓給蔣仙姍,這個提議,連局長魏增興都不好意思拒絕,隻好說:“算了吧,既然如此,覃治也不要去另一桌上了,就和蔣副局長一塊過來吧!一起陪考核組進餐。”
蔣仙姍就對覃治投向了感激的眼神!
不過,覃治幫助蔣仙姍的話讓王月梅知道了,坐到酒桌後,王月梅卻不高興了,對於其他人都端起酒杯敬酒了,唯獨就沒有和覃治及蔣仙姍舉杯。
覃治看到王月梅看待自己的眼神都變了,覃治也就沒有對王月梅舉杯表示。
不過,這還不算完,馬上又發生了一件事,更是加深了魏增興王月梅和覃治之間的誤會!
覃治陪著省委組織部考核組的吃完飯,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覃治卻接到了一個老領導陳東方的電話,讓覃治馬上趕到銀座賓館去!他在那裡等著覃治呢!
陳東方今天趕到省裡有公乾,晚上陪省領導吃飯,所以沒有同覃治一起吃飯。這不吃完飯後,想跟覃治當麵聊一聊,畢竟,兩人也好長時間沒有單獨在一起聊過了。
“老領導,到潭州來了,怎麼不早點給我打電話呢!”一進陳東方的房間,覃治就帶點埋怨的口氣說道。
“我也想早點打。但跟省領導在一起,早打也沒用啊!我看你也是喝酒了,晚上是不是也有公乾?”陳東方稍微解釋一句。
覃治就把今天組織部到信訪局考察乾部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哦,對了,怎麼你轉到信訪局工作了?這件事你給我詳細講一講!”陳東方想起這事來。這在多數人看來,都是被貶啊!這些年,覃治的工作都順風順水,沒想到這次折了這麼一個大跟頭。
“是這樣的!”覃治便從想一個人偷偷地去衡州報到講起,將如何遇到範東亮,對方不甘心被打擾好事,李偉良借助範家的力量,把他調到信訪局的事情,一一說給了老領導聽。
就在覃治與陳東方聊天的時候,省信訪局局長魏增興和副局長王月梅陪完考核組的成員後,兩個人都喝了不少酒,從博澤酒店出來之後,王月梅就上了魏增興的車,魏增興直接讓司機把他們兩個送到銀座賓館去,魏增興給司機借口說銀座賓館裡還有大領導等著談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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