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袁靈芝一直留意著覃治的狀態,趕緊從臥室裡出來,到覃治身邊。
“靈芝,這是怎麼回事?”覃治慢慢地恢複了記憶。昨晚是來這裡跟美女同學喝酒了。隻是現在桌子上的東西,已經全部收拾乾淨。
“覃治,昨晚我們喝酒了。我看你趴到桌子上,應該是喝醉了,就讓你趴一會,等你醒了,再讓你離開。”袁靈芝看覃治疑惑的樣子,解釋道。
“喝醉了?我記得昨晚我隻喝了一瓶紅酒啊!”覃治更加納悶了。自己喝三瓶白酒都不會醉,一瓶紅酒怎麼醉了呢?
“是啊,你是隻喝了一瓶紅酒。我記得在大學時,你就這麼一個酒量,一瓶紅酒就會醉倒。”袁靈芝說道。
大學時?覃治不禁搖頭。前世那個覃治,確實是那麼個酒量!可現在這個覃治,酒量可不一樣了!
這怎麼解釋呢?算了,既然自己確實趴下了,袁靈芝以為自己醉了也沒錯。可能是自己太累了,趴著就睡著了吧!
“現在幾點了?”覃治問道。
“淩晨一點鐘!覃治,你今晚要不在這裡睡,明天再回去!”袁靈芝答道。
“啊?一點了!我怎麼趴了這麼久!今晚在這裡睡算了,明天送你去機場後再去上班。”覃治答應在這裡睡,是因為套房裡有兩間臥室。而回家去,楊念不在家,沒必要。還容易吵醒父母與女兒。
“那你自己去洗漱,我先睡了!”袁靈芝說完,回到一間臥室,關門,熄燈,睡覺了。
覃治雖然醒了,但還是感覺很疲勞,很困。到衛生間簡單洗漱一番,也趕緊在另一間臥室裡睡覺了。
早上被袁靈芝叫醒,覃治一看時間,竟然七點半了。這可不符合他早起的習慣。
“我昨晚怎麼這麼困呢?”覃治嘟噥一句,象是問自己,又象是問袁靈芝。
袁靈芝笑著答道:“這我怎麼知道?想必白天工作太累了!趕緊洗漱吧,然後我們下去吃早餐。早餐完我得出發了,九點鐘的航班。”
“好的。”覃治答應著。再困,也不能耽誤老同學的正事啊!
二十分鐘後,兩人吃好了早餐,坐出租車去機場。覃治將袁靈芝送到安檢口,揮手告彆。
兩人的這次告彆似乎沒有什麼不舍。袁靈芝看上去是滿心歡喜地離去,而覃治則帶著一肚子疑問而回。
覃治打車直接回單位上班。象他這個級彆的乾部,上班遲到,或者說晚一點到辦公室,大家都司空見慣。
但覃治不同,他每天上班幾乎都是最早的。而今天怎麼晚了一個多小時?
大家縱有疑問,一般人也不會來問個為什麼。但有一個人就過來問了,誰啊?王月梅。
王月梅一直對覃治比較留心。以前是恨,現在則是關心。兩人的辦公室正好對麵。所以覃治來晚了,王月梅是知道的。
覃治剛剛到自己的辦公室坐下,王月梅就走了進來。
“覃治,今天怎麼這麼晚啊?看你的臉色,昨晚沒睡好?”王月梅問道。
“早上送一個同學去機場,所以來晚了。今天局裡沒什麼事吧?”覃治不好回答昨晚是否睡好了,隻好轉移話題。
說沒睡好嘛!昨晚似乎睡得時間比較長。說睡好了,到現在感覺還困!
“哎,我們這種單位,上午哪有什麼事?覃治,你是不是送女同學啊?”王月梅起了八卦之心。
“嗯,是的!”覃治點頭答道。既然人家猜得對,覃治自然不好否認。
“哦,難怪了,你車也沒開回去,就跟女同學住在賓館裡吧?”王月梅似乎明白了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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